番(一)

腹,双腿间。

    季礼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只听到他们说要季驺交出什么,要以牙还牙,要让他悔不当初。

    她一次又一次的失去意识,在饥饿和疼痛中醒过来。

    第三天的时候,她的笼子里进来一条狼狗,她惊恐地瞪大了双眼,连滚带爬地往笼子门逃。

    还是那些五大三粗的男人,他们欣赏好戏般,在一旁哈哈大笑,另一侧依然架着摄像机,那一颗红点宛如黑暗中恶魔的眼珠。

    眼泪将视线模糊,逐渐看不见前方的路,额头磕上铁栏杆,恐惧和无助快要将她淹没。

    她只能在心里大喊救命。

    周遭是男人戏谑的粗嘎声线。

    “这小贱人还能爬,看来精神不错。”

    有人附和:“不错?哪不错?”语气里透着秽。

    “不是吧,这么小,毛都没长齐,你也看得上?”

    “这可是季驺的种,不吃白不吃。”

    “不是说让给狗么?”

    “先让我尝尝,昨晚点的那个妞不够劲儿...”

    “得了得了,先拍个拍给季家人发过去。”

    “一会随便你搞。”

    “把狗牵出来。”

    “上个人,把她腿撑开。”

    说话的人凑到摄像机前去看了眼录像效果,斟酌一二,摇了摇头,觉得欠佳,脑筋一转,又指了旁边一个人,“你,过去把她脸踩住。”

    被点到的人先是愣了下,但很快反应过来,照办了。

    画面的刺激感很足。

    “放肉。”

    季礼只觉得整个人被盯在了地面上,半边脸只能贴着地面闻到潮湿的灰尘味,双腿大大被人张开,然后腿间传来一股湿软的触感,紧接着那条狗狼吞虎咽的扑向她,头钻进她的双腿间,开始吃起来。

    狼狗的嘴瞬间沾满了血腥。

    从画面来看,像极了狼狗吃走的是她身体的一部分。

    季礼被吓晕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她有一种自己已经死了的感觉,空气里全是刺鼻的血腥味,意识回笼,她哇的一声就开始呕。

    有人听到动静进来,手里拎着一桶水,走到她面前停下,那桶水也放在她跟前,显然这是为她准备的。

    季礼发着抖往后退,身上都是血,模样好不可怜。

    面前的人蹲下来,手撑在膝盖上打量她的脸,任凭一个心智成熟的人来看,都会忍不住说惨和心疼,何况同样是一个未成年。

    季礼害怕极了,伸出伤痕斑驳的小手去拉他的裤脚,哽声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我爸爸会给你钱,很多钱。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说着说着,季礼就说不出了,不断哭着抽泣。

    男孩退了一步,扯开了她的碰触,凝着深褐色的眸子看她。

    好久没看到过这么可怜的人了,他想。

    但可怜不是王牌。

    他冷漠地告诉她:“你求我没用。”

    不知是冷嘲热讽的风凉话,还是真心实意的建议。

    他又添一句:“你最好,能都忍了。”

    “不然,没人能救你。”

    那一年,赵煜知道眼前的这个可怜女孩叫季礼,是著名资本家商界大咖加策略家季驺的女儿,是那个表面光鲜亮丽背后实际则肮脏腐臭的男人的掌上明珠,季驺错就错在不该贪婪,挡了黑道人的生财之道,既然要犯河水,就不能怪他们不择手段,更何况,他们从来都不正派。

    *

    此后被关在笼子里的每一天,季礼都能看到这个干瘦高挑整只手臂爬满奇怪彩绘的少年,他给她送饭,也给其他笼子里的狼狗送饭,伙食是一样的,狗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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