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生在白荆泽大病初愈但视力还未恢复的时候,楼肃清对白荆泽小心的不能再小心,不敢忤逆那人半丝的意愿。
在大多数事情上···
花红叶绿,溪水潺潺,白庄的一切都是按照楼肃清的审美来布置的,爱人在此休养不用管外界之事。
但是···狼终归是狼,就算改邪归正了,也还是掩不住嗜肉的本性。
将盒子悄悄塞到床底下去,楼肃清做贼一样左右张望,刚把东西放好,爱人便摸了过来。
“肃清?”
“怎么回来了?”
“有点累了,就想休息一会儿。”
楼肃清摸着下巴坏笑,然而爱人是看不到的,楼肃清走到门边将爱人一把抱起。
“那我陪你一道。”
不由分说将人抱起放到床铺上,床是特制的宽大木床足够横着睡上五个成年男子,至于用途么,楼肃清这厮习惯了享受,他喜欢的东西连带着自然也是要拿来讨好爱人的。
身体限在垫的厚厚软软的床铺之中,屋子里冷气环绕,常年维持在一个舒适的温度。
耳畔传来爱人带着笑意的喘气声,楼肃清抱着白荆泽整张脸流连在青年的脖子里。
带着淡淡汗味的花香,应该是在外面沾染到的,楼肃清嘿嘿嘿的傻笑着,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啊···”
害羞的青年伸手抵着对方的肩膀,企图拉开些距离。
“不要,大白天的。”
“大白天的怎么了?”
捉住青年的手指细细啃着,楼肃清贪婪的大刺刺的打量着爱人恨不得立马将可爱的情人拆吃入腹。
“白日宣始终不好。”
“你是担心我肾虚呢,还是担心我冒犯了哪路神明?”
“不是这么说,你别偷换我概念。”
青年气恼的瞪了他一眼,眼角因怒气而微微泛红,但看在楼肃清眼中却是娇羞魅惑的紧。,
这词用来形容一个男人确实不妥,但那青年严谨而又羞涩的风情实在找不出其他形容。
“我跟我的爱人做爱做的事扰到谁了!”
楼肃清耍赖道,手指探入青年宽松的裤腰中。
“不行···”]
夹紧双腿,白皙的面颊撇开,青年抿着下唇一副快要羞愧死的模样。
“我今天···不舒服···”
“那我轻点做?”
舔着青年红透的圆润的耳珠,楼肃清湿黏的嗓音钻入脑内,白荆泽气恼的捶着他的肩膀。
“弗来噻!”(吴语:不行!)
青年窘迫的蹦出了口音,楼肃清扑哧一笑,将人一把抱在怀里。
“我揍你了!”
“好啊,你打我啊,你打完我还是要继续!”
“你这人,好无赖!”
“不无赖怎么磨的动你!”
轻声呢喃着,楼肃清晃着怀里的身躯。
“做啦,做啦,就一次的啦,做啦,我快憋死的啦!”
自从那次事件后,白荆泽的体重急剧下降,他又花了很久的时间让青年开始进食,可即使如此,青年的体重还是恢复的很慢,一把下去都能摸到根根骨头。
想到青年为了救他吃的苦头,楼肃清的声音逐渐轻了下去。
“荆儿···”
白荆泽最受不得对方用这种又自责又委屈的哭腔喊他,顿时也软化了下来。
“做是不行的,你每次做起来就没完没了毫无信用可言,但是···可以让你···稍微摸一下···”
声音越来越低,楼肃清不搭话,良久才阴恻恻的问了句。
“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