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被信赖着,所以他才一次次有持无恐。
因为被信赖着,所以渴求——渴求被他彻底的爱上!
“荆泽···荆泽···”
“快点···”
“你不是不让我做的吗?”
故意放慢了速度,楼肃清画了个大圆圈恶意折磨青年。
“以后还让不让我做,嗯?”
牙齿撕扯着白荆泽的耳垂,他小心的控制着力道,不让自己弄伤爱人,但在被快感淹没的白荆泽看来,却产生了一种自己要被吃掉的错觉。
“以后···让你做,我错了···肃清,我好难受···好奇怪···里面···里面想被你更用力的疼爱···”
“那你抱紧我,让我好好疼你!”
如狂风暴雨的交合,青年大张着嘴呼呼的喘气,汗水打湿了两人的肌肤,两人紧紧的贴合在一起仿佛只能感受到彼此一般,那温度似要将两具身躯也融入在一起。
楼肃清起身跪在床铺上,分开爱人的双腿,用肉具大肆戳弄熟透的地方,白荆泽双臂软绵绵的摊在床铺上,发丝遮住一边眼,另一只眼睛则雾蒙蒙的看向他的爱人。
“妈的!”
忍不住骂了出来,楼肃清粗暴的撩起汗湿的发丝,抽出肉具摘下羊眼圈,而在那会儿功夫,青年翻过身行动迟缓的逃跑,楼肃清眯了他一眼。
摘下那被弄湿的玩具扔到地上,一手抓住爱人的脚踝,一个用力将人拖了回来。
凌乱的床单被扯在手里,但这也无法阻止发狂的野兽享用他的伴侣。
俯下身体,那肿胀滚烫的肉棍轻易撬开了青年的身躯,那里轻易便吞下了楼肃清的巨物,白荆泽的嘴被捂住,整个人只能在男人的身下不停扭动。
“乖,等我出来就饶了你!你若食言,到你哭哟!”
嘶哑干涩的威胁,楼肃清很介怀那个“毒誓”,勾着爱人的脖子亲了上去。
舌头勾缠着爱人的舌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被楼肃清贪婪的舔去,楼肃清不再克制的弄着敏感的爱人。
已经无可的白荆泽只能哭着呜咽,就连求饶也被楼肃清吞进了肚子。
“啊···哈啊···呃嗯啊···”
唇瓣分开的时候,白荆泽也没有说出拒绝的言语,一双坚硬的骨节分明的手指覆上了他的,不容拒绝的扯开青年的手指,将自己的嵌了进去。
被侵犯的地方舒服到令人使不上力气,交叠的手指收紧,仿佛连灵魂也随之契合到了一起。
爱人的喘息回荡在耳边,带着淡淡的委屈的哭音,白荆泽闭上眼,指腹温柔的擦过男人的掌心。
粗红的肉棍残暴的翻搅着艳红的秘所,无论怎么插入都会温柔的滚烫的吸附着那凶器,就像那个人一般。
“荆···荆···”
“肃清···哈啊···嘴巴···给我,我想···想亲你···”
“好!”
汗水滴落在青年的脊背上,楼肃清太激动一个没控制好还是撕裂了青年的衣服。
激烈的冲撞,两人的嘴唇磕磕巴巴的碰到一起,白荆泽不禁轻笑出声,还是努力抬起身吻住了爱人的唇。
单手扣住楼肃清的后脑勺,白荆泽的吻温柔而又甜蜜,舌头划过男人的唇角,在男人抽插的幅度过大时会适当的松开,流连在男人的胸膛和肩窝处。
在男人恍惚于下半身的欲望时,青年又会一路虔诚的吻着男人的脖子,再度覆上男人喘息的嘴唇。
楼肃清的唇瓣也很薄,但唇形很好看,触感也十分柔软,楼肃清时常都是笑着的,所以唇角也总是微微向上,白荆泽知道自己这个爱人其实并不是很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