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怪怪的,你快点啦,我真的好困。”
将爱人的话语理解为求欢,楼肃清立刻不要脸的压着爱人开始了运动。
一开始白荆泽还能配合的跪在床上抬高腰臀方便楼肃清的抽插,但渐渐地随着楼肃清的动作越来越剧烈,白荆泽在过第三次后整个人无力的倒在了床铺上,怎么也爬不起来了。
“呜···快点···”
“好!”
汗水顺着脖子一路滑下淌过胸膛、小腹落入漆黑的草丛中,随着激烈的拍打融入那一片飞溅的蜜汁中。
白荆泽揪紧了身下的床单,眼角开始泛红,他是真的要发飙了。
“楼!肃!清!”
“乖,宝贝!”
羊眼圈本就有延迟精的功效,楼肃清的体力非凡,加上这件该死的“医疗器械”,白荆泽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鳄鱼的眼泪”。
“你给我滚下去!”
“不行,说好一次的!不能多···也不能少!”
楼某人按着爱人继续噼噼啪啪,白荆泽被楼肃清翻了个身,抓住机会的白荆泽立刻开始挣扎。
“别动!”
男人粗哑的嗓音警告道,白荆泽哪里还会信他,越不让他动,他便挣扎的越厉害,楼肃清拧着眉头将人死死的按在身下,掰开爱人的大腿便大开大合的弄起来。
“说了让你别乱动的!可恶···”
低声骂道,楼肃清红着眼凝视着爱人羞愤欲死的神情。
软毛扫过薄弱的一点,害羞的爱人腰肢抬起喉咙里飘出一声甜腻的吟,两人都愣了一下,白荆泽的面孔迅速泛红,楼肃清则露出一抹邪恶的笑。
“我···我···”
“是这里吧,你最舒服的地方!”
低沉而又缓慢地陈述被楼肃清说的缱绻暧昧,白荆泽抬起双臂捂住脸不让那骗子看自己窘迫的脸。
“谁让你刚刚睡着的,为了证明你男人的技术得天独厚天下无双,我有必要让你好好体验一次。”
拉开爱人的双臂,抱紧了爱人,白荆泽只能抱住他的后背呜呜的抽咽。
“啊···不···”
近乎气音的不明所以的哀求,楼肃清刻意反复撞击研磨着那一点的爱人惨叫连连。
就连资深的也要被这玩意儿折磨的痛哭失禁,更不用说白荆泽这种在床事上简单干净的人。
“不行···啊···饶了···饶了我···”
“怎么求饶了,让你这么舒服么?”
“呃···好奇怪,我受不了了,那里···那里好难受···”
大张着双眼,青年难过的喘着气。
“是难受···还是舒服的受不了啊!”
楼肃清含着爱人的唇哑声问,身下进攻的动作不曾停歇,白荆泽连连喘气扭动着腰又想迎合却又害怕的避开,楼肃清不满的抓着爱人的腰死死的钉在自己的胯下一阵猛烈的撞击。
“啊···哈啊···唔唔···”
幸好之前做了充分的润滑,否则这种玩法非把人弄伤不可,越玩越过火的楼肃清也开始刹不住车,见爱人在自己身下无力挣扎只能被干的温软柔顺成一滩春水,任由自己品尝侵犯。
白荆泽的性格很要强,所以在他无力柔弱的时候,更让人产生一种征服的快感。
闭上眼,楼肃清嘲笑了一声。
与其说是征服,不如说是被这个人全身心的信赖,因为征服意味着失控,而被他信赖,却是建立起了他们彼此之间的默契联系。
被征服的,或许是他们这些爱上他的人也不一定。
一旦失去这个人,必定···必定会生不如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