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当日,母亲知道父亲要和别的女人结婚。
“呵!”
白予堂冷笑一声,说不出的寂寥和讽刺。
“你从头到尾都在骗我。”
“对不起,我不能不管他。”
“是啊!如果当年我没有出手,你和他早在一起了吧!”?
白荆泽抬头,难掩错愕和愤怒。
“我没有!”
“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婊子!”
一巴掌狠狠摔在白荆泽的面颊上,毫不控制的力道立刻将白荆泽打的摔倒在地。
“事到如今,还要骗我!”
白予堂发狠的怒吼,白荆泽半天爬不起来,楼肃清愤怒的看向白予堂。
对上楼肃清的眼睛,白予堂怒气更甚,他的小孩,他楼肃清凭什么心痛!
大步走过去一把提起白荆泽的长发,白荆泽吃力的仰着脸看他。
“贱人!你不是想救他吗?好啊,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可以考虑!”]
“不···”
白荆泽的挣扎拒绝又换来男人两记粗暴的耳光。
“心疼了?我就让你看看,你喜欢的人是如何下贱无耻骚浪的贱货!”
白荆泽奋力踢打,身上的衣物被噗滋一声撕裂,白予堂按着他,脸上也被白荆泽的挣扎抓出一道引子,他满不在乎的按着他撕裂他的长裤。
手掌探入后方,随意扣弄了几下,掏出被溢满精的掌心,白荆泽悲愤欲死。
“屁股里还含着老子的精就来相会老情人?你还真是饥渴,一根鸡巴还不能让你爽是不是!”
“不,混蛋!”
白荆泽一掌打在白予堂脸上,猝不及防的白予堂,脸上的眼镜也被打落在地。
漆黑深邃的双眼冷冷的捕捉着他,白荆泽看着白予堂难掩愤怒和失望的双眼,胸口狠狠地抽痛着。
忍不住小声呜咽,他想告诉白予堂自己没有背叛他,他想告诉白予堂他爱他。
抓着白予堂胸口的衬衫,白荆泽的哭声逐渐变大。白予堂无动于衷看着他哭泣,扯下整齐的领带抓着他的手和铁栏杆牢牢地捆在一起。?
白予堂握着白荆泽的脚踝高高提起,侧脸看了眼楼肃清,又看向散乱的草堆上依然哭泣的人。
没有任何爱抚,白予堂粗暴的撑开了白荆泽的身体,白荆泽疼的闷哼一声,手指紧紧的抓住了冰冷的栏杆。
“啊!哈啊!”
“疼是不是?我就是要你疼,我要你记住背叛我的代价!”
白荆泽胡乱摇着头,他什么也说不出来,身体内部被撕裂开来一般的痛,恍惚间,目光对上楼肃清的。
楼肃清趴在地上,脸上已经全是泪痕,白荆泽停止了哭泣,可还是忍不住抽噎。
“对不起!”
楼肃清嘶哑着道歉,看着白荆泽安抚的双瞳,楼肃清再也忍不住,嘶声叫着朝白予堂扑过去,可就在要碰到白予堂的一瞬间,脖子上的铁链突然用力。
楼肃清狼狈的摔在地上,抓扯着脖子上的锁链。]
可恶,就差一点了!
楼肃清努力伸手去抓扯白予堂,可总是只差一点,白予堂冷哼一声,刻意将白荆泽被侵犯的地方拉开,展露着自己的性器如何进出他撕裂的部位。
“怎么样,是不是很漂亮!”
白予堂抓着白荆泽的下巴用力亲吻着,含着他的舌头拖拽出来,大力的吮吸。
“不···唔···”
“不要什么!昨晚不是叫的很浪么!怎么现在不要了?还是怕你的老情人嫉妒?放心,更精彩的他都见过!你被我玩的尿出来的模样!你被我的像个女人喷水的骚浪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