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咸涩,阮时衡却如同喝着什么琼浆蜜酿,他吐出了口中的肉刃,像是吃冰淇淋那样舔弄着柱身,一路舔到下面的卵蛋,含住轻轻啄吻。
他的眼神因为情潮覆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内里的风情随着眼波流转轻晃,勾引着恶犬露出更为残暴的内里。
当他再一次含住肉棍的时候,栾玉终于按捺不住,扣住了他的后脑,迫着他将肉棍吃的更深。
栾玉的下身资本雄厚,又粗又长,哪怕是阮时衡极力含着,仍然有一部分露在外面。
被这么强迫的吃鸡巴,阮时衡表情却越发沉迷了,他努力放松这口腔,舌头还不安分的在柱身上滑动伺候着这根肉刃,下身老二高高的扬着表明着他的兴奋。
栾玉克制不住的抽插起来,几乎把阮时衡的嘴当成了第二个,像个初尝情欲的毛头小子一般毫无章法的抽插着。
殷红的唇瓣被男人的肉棒磨得红肿,合不拢的嘴口水在被挤压的过程中朝着外流,那副被的不行的痴态仿佛受精过度的雌兽,让雄兽更加发狂。
粗硬的鸡巴仿佛不会停下一般朝着内里挺进,直直插到了喉咙里。
阮时衡不自觉的干呕,软肉蠕动却让栾玉的享受更上一层。
在濒临窒息的迷乱里,令人越发昏头昏脑分不清现实与虚幻的快感让阮时衡脑袋空白。
等那被高高抛至顶端的思绪回落的时候,他才得以找回涣散的神智与视线,可他还没来得及将眼前的一切看清,就听见了少年在耳畔带着情欲极具嘶哑的声音。
“帮我口你就了,阮时衡,你好荡啊。”
栾玉极少连名带姓的叫阮时衡的名字,那在他看来是不太亲近的。他时常会叫阮时衡‘衡哥’,带些依赖的钦慕,偶尔也会黏黏糊糊的叫他‘时衡’,那两个字在他的舌尖打转,说出来的时候总有种小心翼翼的亲昵的味道。
可这一声,却满是躁动和戏谑。
阮时衡有些克制不住的浑身发烫,舌尖无意识的在塞满了嘴巴的柱身上滑动。
他并不否认自己荡,沉湎于情欲的快感里,但此时此刻栾玉这么说,他却有些鲜少出现的害羞涌了上来。
好像挨挨多了,身体都比之前敏感好多,在遇见栾玉之前,阮时衡都不觉得自己是那种没耐性到吃男人的老二就能高潮出来的人,可这的确发生了,他甚至都没抚慰自己。
栾玉的鸡巴还鼓胀着,因为种马的优越属性在,他格外的持久。
但是瞧见阮时衡这红着眼尾带着些羞恼的模样,他差点精关失守。
栾玉深吸了一口气,将肉棒从阮时衡的嘴里抽了出来。
粗壮的青筋虬结的紫黑色鸡巴磨过嘴里的嫩肉,在肿胀的唇瓣上猥亵的滑动了两下。
“转过去,把屁股撅起来,我要你的骚。”
少年声音粗哑兴奋,藤蔓早就在之前的旖旎气氛里撤了下去。
身上没有束缚,阮时衡动作有些迟缓的转身,他跪了一二十分钟,腿部已经有些僵硬。
他跪趴着,腰身下陷,屁股高高的翘起,像只等待受精的母狗。
栾玉将椅子踢到了一边,揉面团似的揉弄着肥硕的屁股,在星期时狠狠地在上面抽了两巴掌,将饱满的臀肉抽打的轻晃。
“唔……”
阮时衡从喉咙里倾泻出轻哼,他的腰肢不自觉的轻晃着,像是无声的催促。
栾玉掰开了他的屁股,看着里面饥渴的收缩的肉穴,俯身吃着他的骚穴。
骚早就等着挨了,里面软的一塌糊涂,柔韧有力的舌头在穴眼里抽插着,有别于性器带来的感觉,让阮时衡惊喘着扭动。
“啊……哈……好……好奇怪……唔啊……顶到了……再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