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
阮时衡屁股晃动,妨碍了栾玉吃穴,栾玉不满地重重地掌掴着他的骚屁股,臀肉和骚屁眼一样变得红红的。
栾玉勾弄着肠肉,在穴口完全松弛的任由异物玩弄的时候,他粗喘着将自己的性器抵在了肉穴口,进那热乎乎的骚里。
肠肉谄媚的含弄着,阮时衡也呜咽着要吃的更深,栾玉满足他的欲求,一下到了底。
阮时衡被刺激的发出的声音几乎失声,承受着身后狂风暴雨一般的攻势。
他被的身体不断前倾,只能紧紧的抓着床尾的木板保持着身体的平衡,仿若惊涛骇浪中飘摇的船只。
栾玉就是掌控船只的舵手,在宽阔的脊背上叠加上自己的印记。
他多爱他,只要他一撩拨,他便失控,只要他对别人表露兴味,他便生气。
栾玉掌控欲非常强,他其实很想控住自己的情绪,可他做不到。这种情绪完全被另一个人所支配的感觉其实是有些痛苦的,但与这痛苦交织的是让他更加贪恋的快乐。
栾玉在阮时衡的尾椎上反复舔吻,色气又虔诚。
他们颠鸾倒凤了大半夜,从地板到床上,栾玉心疼阮时衡跪青了的膝盖,把他抱到床上又日了两次。
阮时衡被的昏昏欲睡,在睡梦中也皱着眉不安宁,面上湿漉漉的满是泪痕。
栾玉偏爱他哭的时候的脆弱情态,让他有一种完全征服他的快感。
藤蔓在昨晚覆盖了墙壁,起到了隔音的效果,由是阮时衡和栾玉从不担心他们的声响会被听见。
阮时衡穿上了衣服,将皮肉上满身的痕迹遮住。
他有些困倦的打了个哈欠,他睡的时间根本就不多,而睡得更少的栾玉此刻却精神奕奕,在对上他视线的时候还黏糊糊的过来讨吻。
阮时衡被吻的快喘不过气了才被放开,抬了抬眼皮说:“按照这个趋势,指不定哪天我就被你死在床上了。”
“我这可是疼你。”
栾玉低笑,在他脖子上又留下一个吻痕。
阮时衡脖子上的痕迹本就遮不住了,栾玉再添一个,他也就随他去了。
两人下楼洗漱吃早餐,宋茗煮了面条,招呼着他们:“队长你们快来,我还卧了俩荷包蛋,你们一人一个。”
方乐生则是蹲在一边吃自己带的面包,当他看见阮时衡脖子上的痕迹的时候,他眼睛都瞪大了、
阮时衡是和栾玉一起睡一起下来的,这痕迹是谁的杰作不言而喻。
方乐生懊恼于自己昨天居然没察觉到,他倒是不怀疑栾玉是上面的那个。毕竟栾玉那副护食的动作可一点儿没隐藏,看着他的时候都多了几分敌意。
等等……敌意?
方乐生悚然一惊,连忙从阮时衡身上收回了视线,对着栾玉满是无辜。
不是吧阿sir,听我解释,我对你男人不感兴趣啊!
方乐生有些想解释什么,阮时衡却对着他笑了笑。
危!
果不其然,栾玉对他的表情更不友善了。
系统在空间里笑到打鸣,直呼太绝了。
理所当然的,方乐生被拒绝入队了。
方乐生还想说什么,栾玉冷冰冰的看着他,他便放弃了。他的目的本来就是获取栾玉的信任,然后拿他做悬赏,顺便带走那个移动仓库,既然现在被讨厌,那么这些无论如何也做不到了,还不如在旁观察,伺机下手。
宋茗卢雪他们根本不关心拒绝的理由,反正也信不过。
方乐生走了,还有事情要等着他们警惕,比方说依旧在外的想要拿栾玉人头获奖的赏金猎人。
可在主角面前,他们也算不上太大的威胁,尤其是在已经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