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NPC一般也不会给什么信息。”
虎哥对这种情况见怪不怪,为大家科普解释。
几个人都分到了一间房,但周雅不敢一个人睡,和花臂男进了一间房。
谁会在这个点真的睡觉呢,反正阮时衡不会。
这可是个逃生游戏,怎么能坐以待毙。
显而易见,余岁也不会。
在村民走之后,他的身影出现在了庭院里。
系统:宿主!不跟上去吗,男主行动了呀!
阮时衡:没必要跟着,我知道他可能要去干什么。
阮时衡推开了门,将门轻轻地合上,和正好出来的虎哥对视。
虎哥问:“一起?”
阮时衡:“分头说不定收获更大。”
虎哥也没坚持,和阮时衡一左一右出了院子。
这个村的人并不多,阮时衡觉得刚刚聚在门口的那几十个可能就是全部村民了,而此刻这些房子的灯都是黑着的,说明那些人根本没回来,极有可能正在集聚。
得到越多的消息,越有利于游戏胜利。
漆黑的天幕上挂着一轮惨白的月亮,有气无力的给人照着明,混着这被风,无端凄清。
人群集聚的地方并不难找,阮时衡绕着从后方进去,悄悄的翻了墙。
好在这身体原主是个健身教练,身体柔韧性很强,做这些事不被发现轻而易举。
有影子斜斜的落在了地面上,混为不规则的形状,阮时衡察觉不对,抬头看去,发现余岁居然站在了人家的房顶上听着人讲话。
有个性,阮时衡觉得挺有意思。
他伏于墙根,听着里面的人传出的断续模糊的声音。
“几个外乡人……女……补上,希望有用。”
“若是早两年……也不必……活该……”
“什么人在外面!”
有村民忽然大喝,屋子里的人跑出来了几个查探情况。
阮时衡以为自己被发现了,却见虎哥狼狈逃跑的身影。
几个村民追了过去,眼见里面的人都要出来,阮时衡也翻墙离开了,他抬头,发现余岁已经悄无声息的走了。
因为来路有人,阮时衡只好沿着陌生的路朝着住所而去。
这地形有些绕,七拐八拐他也不知道自己到了哪里,被眼前有些古怪又气派的建筑吸引了注意力。
它不似村里的其他住所,像座钟楼,墙壁上画着奇怪的符号。
阮时衡望着黑黢黢的内里,没犹豫的走了进去。
走过两层台阶,阮时衡看见的不是什么古怪的堆积着尸体的场所,也不是什么记载着村子历史的壁画,只是一个房间。
阮时衡觉得不可能会那么简单,正打算四处搜寻的时候,忽然脑海里警铃大作,下意识的侧身,系统在此时大喊了一声快逃,阮时衡退开却还是不敌那人的动作,被抵在了墙上。
刚刚还空荡的房间忽然出现了一个男人,他穿着和村子里的人一样的服饰,黑发的长发随意的散着,周身围绕着浓重的戾气与凉意。
见凌等了许久,才感知到了自己另一半魂魄的气息,迫不及待的苏醒,直接抵达了这个副本,取代了原来的NPC,想观察观察那个自己。没成想一来就看见了一个擅闯进来的新人玩家。
他取代的祭司NPC是这个简单的游戏副本里本不会被触发的终极boss,这个新人误闯了进来,也只能怪他倒霉。
系统急得团团转,它知道这个是男主,可它没办法告诉宿主,因为剧情受限,没走到那剧情线之前它不能说,否则容易引起崩坏。
在这本书的设定里,见凌和余岁是同一个灵魂,是这个游戏的终极bo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