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腕,让雄蛊钻了进去。
“你放了什么进去?”
谢玉泽在手被划破的一瞬间便睁开了眼睛,看着那只虫爬进去,却无力阻止。
“双修蛊,作用嘛就是在双修的时候……”阮时衡将蛊的作用如实告知,未曾隐瞒,“不过在我们任何一方筑基之前,可是同生共死的哦。”
谢玉泽是十岁筑基十五岁结丹二十岁元婴的不世天才,一剑霜寒惊九州,可如今他都无法聚灵以后都不可能修炼,筑基都显得遥遥无期。
“这便是你说的新办法么?”
谢玉泽对于那同生共死持有怀疑态度,不过这倒也不是没好处,他现在杀不了这魔修,却可以杀自己,但他不愿意让自己的命糟践在这魔修身上。
“对,你出出力就行了。”
阮时衡知道谢玉泽必定还记恨着原主做的事,不过现在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双修蛊一进到血脉里便和自己的另一半相呼应,他现在觉得自己呼吸有些急促,连交配的欲望都更强烈了些。
谢玉泽看起来像个没事人,哪怕被阮时衡推到在软床上,他也依旧是毫无反应的,直到他感觉到自己的阳具似乎触到了什么柔软的地方。
他有些惊愕的看着眼前的魔修,魔修居高临下的跨坐在他的身上,正在用下体挤压蹭着他的阳具,湿滑的黏顺着柱身下落,仿佛滴落在了他的身上。
虽然不通风月,谢玉泽也知道正常男人身上不会有那种东西。
“你是炉鼎体质?”
双儿都是天然的炉鼎,谢玉泽一向看不上这种修炼方式,在他眼里不是好好修炼的一律为旁门左道。
阮时衡没接话,他垂着眼眸专心致志的用谢玉泽的大鸡巴磨。
谢玉泽的鸡巴大而粗,长得却很漂亮,和他人一样像是白玉雕琢似的,透着点干净的粉,龟头呈现淡红,是瞧着都可口的类型。
窄小的女能被这根还没勃起的鸡巴磨的填满,缝隙完完全全被挤开,小阴唇紧贴着柱身,在快速的摩擦里不停的滴出把谢玉泽的阴毛打湿。
“啊……哈……好烫……”
哪怕阮时衡不看,他也知道自己的小现在一定快速摩擦而有些发烫充血,那细密的快感让他觉得十分享受,低低的吟着。
他叫的声音并不娇媚,带着些沙哑与绵长,像个钩子在人心里拉扯着。
谢玉泽面上已然全红透了,他感觉到了身体里那蛊虫的作祟,可分明知道自己现在呼吸发烫不是因为那只虫子,而是眼前的人。
分明之前还觉得是面目可憎的魔修,在此刻也恍惚的察觉他本来的俊朗来,他有些恼怒于他的轻佻与下流,竟然如此饥渴的恬不知耻的骑在男人身上像是自我抚慰似的获得快感。
阮时衡感觉到被他用来磨的这根鸡巴半勃了,他抬眼似笑非笑的看着谢玉泽,赤裸的直白的欲念尽数的展露在了这位向来守着清规戒律的如玉似的青年面前。
粘稠的欲望像是水,一点点的将他们所在的地方淹没,又像是火,足以将人尽数焚烧。
阮时衡没有继续用着前一招,他换了姿势让自己的下体得以很好的展露在谢玉泽面前,让他看着自己因为欲望而张开的骚,用那半勃的龟头在自己穴口摩擦轻撞着,用细嫩的软肉吮吸着勾着眼前人失神。
谢玉泽并非没有见过风情动人女道修又或者是骚媚入骨的女魔修,他年少成名围住堵截他示爱的女道修和要和他欢好的女魔修不少,可在他眼里那些人和花和草也没什么分别,他既不因为她们勾引的模样倒胃口也不因为她们的举动而动情,可偏偏这个本应该是让他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的男人,竟然让他脑袋空白了。
这是另一种反差极大又冲击极大的诱惑,风情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