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从他的骨肉中散漫出来,那媚态并非是娇软无力任人宰割让人心痒难耐的,而是蓬勃的宛若利剑刺穿云雾一般击中人的心,让识海仿佛都归于空白。
“唔啊……吃进去一点了呢……好大……”
阮时衡将他的鸡巴拨开了些,掰着自己的让谢玉泽看,他把手指插进去了两根,模拟着性交做着抽插的动作,蜜穴里发出咕啾咕啾的扩张的声音,阮时衡把手指拔了出来,骚水在空气中拉出了丝。
阮时衡刻意伸出舌头去舔还带着自己水的手指,然后含在了嘴里,把手指当做鸡巴似的插着自己的嘴,发出难耐的低吟。
“哈……唔……”
诱惑的枝叶似乎在无尽的蔓延,一点点将谢玉泽裹缠。
他看着他满是诱惑的眼,看着他开合的红唇,看着他陶醉似的红着脸。
谢玉泽动情了。
如危楼忽塌,什么规矩理智尽数被抛到脑后。
完全充血挺立的阳根直挺挺的顶着狭小的口,甚至撞进去了一点点,那收缩着的贪吃的口死死地咬着龟头,似乎在催促着他快点进去。
毫无经验的谢玉泽顺着自己的心意想要强硬的挤进去,阮时衡欣然的接纳,他运起了功法,因为快感眯起了眼。
原主这房中术的功法是用来让交合的女子私处更加紧致有弹性,在欢爱的时候将那儿变成极品宝器,让人更加快乐,阮时衡自然是把这个用在自己身上的。
被强行开的骚流着水欢欣的接受大鸡巴的侵入,阴唇从淡粉被磨成了艳红,穴口被扩张到极致,紧紧的吞裹着粗大的性器。
哪怕是翩翩公子,在床上也尽数褪去了温润,将朝着男人张开腿展露骚的欠魔修用胯下的利刃狠狠地钉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