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谢玉泽知道,只要他的手微微收拢,这个魔修便可死于他的手中。
这个魔修并非善类,虽然修为低微却行事狠辣,以折磨人为乐,先前不知做了多少恶事,哪怕死了也并不无辜。
“你以为我不会?”
谢玉泽的神色微冷,阮时衡在他说话时候看着他的眼睛,却发现黑里藏着些暗金色,应该是血脉觉醒后的特征。
“你当然会了,虽然不知道你招惹了什么仇家,又尽管现在你满身魔气,但是想来你之前应该是个名门正派的人,你们这样的人最是厌恶我们魔修了,加上我做的事,你入魔了就更应该把我杀了。”
阮时衡依旧是看着谢玉泽的眼,轻快的不像是在谈论生死,而是在随意闲聊。
“而且你是该把我杀了,否则之后我可说不准我会做什么事,你可给我开了苞让我尝到了甜头,之后我是一定要解馋的。”
阮时衡意有所指的低头看向谢玉泽的小腹以下,谢玉泽像是触碰到电流一样飞快的收回了笼在阮时衡脖颈的上的手。
“孟浪。”
谢玉泽平生从未见过如此放浪之人,之前那些他尚且觉得大胆的人,现在看来都不算什么了。
“欢爱不是人之常情么,难道你不舒服?你的那么深,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才弄出来。”
阮时衡的声音带着些戏谑,让谢玉泽忍不住回想起失控时勾缠着他紧缩着的小口,让他面对阮时衡时都不经心里带上几分狼狈之感。
谢玉泽想起自己的事,在外边必定名声不好,也不知师门是否有放弃对他的缉拿,他便说:“你跟着我未必有什么好处,说不定还小命不保。”
阮时衡笑吟吟道:“若是在死前能好好的尝过你胯下的玉剑,死又何妨?”
谢玉泽木着脸,在想自己当初为什么要朝着南边跑,朝着北边不就不用遇见这个人了吗。
魔修都没有羞耻心的吗?
他们对视了一会儿,谢玉泽认命的带着阮时衡出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