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好烫……”
他颤抖着哽咽,胡乱的哭叫不知道是欢愉更多还是痛苦更多。
一股又一股的蛇精几乎将他原本平坦的小腹撑爆,随着蛇的游移开,精大股大股的合不拢的口往外流,让他被蛇鞭烂的成为了装精的窟。
……
谢玉泽睁眼的时候头疼欲裂,他按着自己胀痛的太阳穴,看到不远处的魔修怔愣住。
赤裸的躯体上像是被凌虐过的痕迹,一双大腿张着,里面的肉洞还没合拢,一点点的往外淌着精,在身下汇成了一大滩,若不是胸膛还有起伏,谢玉泽几乎以为他死了。
不对……谢玉泽按着自己胀痛的脑袋,一些记忆翻涌了上来。
人蛇交换的背德禁忌场面让谢玉泽僵硬在原地,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失控,为什么会夺取魔丹为阮时衡续命,又为什么在以蟒的形态在阮时衡身上肆虐着,哪怕他体内的魔气已经控制住了。
虽然入了魔但是自认为还是好人的翩翩君子,感觉到自己的世界观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这冲击比他在阮时衡身上丢了元精还要大。
谢玉泽的修为比阮时衡高,哪怕阮时衡现在是个伪魔丹期,他还是很轻而易举的从他的储物戒里拿了衣服,将昏死过去的魔修裹了裹抱在了怀里离开了这片已经满是狼藉的旷野,当然,离开前他没忘记把这片地方处理一下,尤其是地上的精。
虽然内心裂开了,但谢玉泽表面还是很冷静的到达了一个城镇,要了一间房和一桶热水。
谢玉泽本想要两间房,想先借用阮时衡的灵石,但是他低估了阮时衡的穷,灵石不足以支付两间房的房钱,所以他还是开了一间。
把魔修放进热水里后,谢玉泽看着他身上被缠绞出来的痕迹以及被鳞片划伤的手,太阳穴一阵疼痛。
“真是奇怪。”
谢玉泽看着阮时衡脸庞出神,忍不住喃喃。
明明让那魔女杀了这人是最好的选择,可他怎么狂化的他不记得,他只记得那时的锥心之痛,仿佛要失去最重要的东西。
他没动手帮阮时衡洗澡,看着阮时衡泡的差不多的时候,把人捞了起来擦干净放在了床上,想用灵药治他的伤,却发现他连丹药也没有,想来之前给他喂的一瓶是全部家当了。
“难怪带着床……”
谢玉泽想这可能是他为数不多的财产了,至于储物戒里的其他东西,只有一箱衣服了。
他之前拿的急,箱子翻乱了些,现在才发现原来里面还有女子的衣物。
谢玉泽眯起眼,上下打量着阮时衡,心想他还有这种癖好,不过那要露不露的薄纱,配上这丰乳肥臀好像也合适。
想到自己在想什么,谢玉泽觉得自己一定是被这魔修同化了,赶紧打消脑海里的想法。
没有钱就要挣,所幸这是魔修居多鱼龙混杂的地方,谢玉泽带着斗篷遮面,接了两桩悬赏,用拿到的灵石去买了自己要的东西。
阮时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他感觉到了自己丹田里的魔丹,颇有几分新奇,想要动用魔气,却发现那魔丹不停使唤,不过他有的魔气已经不是炼魔五层了,而是直接跨了五层筑基了。
魔修不像道修,筑基还要过雷劫,魔修全然不用,不过魔修大多数也正是因为没有被千锤百炼过,没有稳固根基,后面的路才越走越窄。
“那颗魔丹还不属于你,你还没有完全吞噬它,我的魔气能镇压它,但你还要勤加修炼才是。”
淡淡的声音从椅子那边传来,谢玉泽不知何时买了把剑,抱剑坐在那里,脊背挺得很直,一如松柏。
屋子里是有灯的,阮时衡看见了他也看见了那把剑,他知道谢玉泽曾是个剑修,心想这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