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连法器都算不上的剑,配不上他。
“多谢你救我,也让我修为上升。”
谢玉泽没吭声,转移了话题:“灵石有限,给你喂了下品丹药,不过也足够对付,你还有哪里不舒服么?”
阮时衡一见他这正人君子的模样就想逗他,他身上只穿了薄薄的一层布料,没穿亵裤,他掀开了被子,慢吞吞的朝着谢玉泽张开了腿。
“这里面还很疼,你那儿有倒刺,扎的很痛。”
此时有光,谢玉泽又视力很好,由是他将那两腿之间红肿嘟起的肉花看了个透,被阮时衡这么一说,又想起了本体时和阮时衡交换的靡丽场景。
或许他是魔兽血脉的缘故,他竟然觉得兽形交欢要比人形更爽利失控的多,那销魂滋味让他心底的阴暗欲念瞬间如洪流卷土而来,让他想就这么掰着他的腿长驱直入,将阳根再次钉在他贪吃的穴道里,让他肚子鼓囊囊的给他生小蛇。
他的眼神直勾勾,愈发危险,金色的暗芒若隐若现,让阮时衡觉得他像一条捕猎的凶兽,下一刻就要扑到床上来把他吞吃入腹。
他只想调笑一下,可没打算再和谢玉泽做爱,他底下已经肿到挨不了了,可在他说话之前,谢玉泽微倾的身体已经坐直。
那双眼里的阴翳与欲望消失的像从未出现过,只剩一潭深不见底的幽黑,他依旧清隽有礼,怀瑾握瑜。
如果说他炙热赤裸的视线是让阮时衡里泛痒,想立马和他上床,那他这幅霁月清风的模样,就让阮时衡想引诱撩拨,看他理智全无。
“有药膏吗?”
谢玉泽丢了药膏过来,阮时衡拿住了,却朝着谢玉泽的方向递,将腿微微屈起。
“劳烦你帮帮我了,我看不见不太方便。”
阮时衡说的客气极了,一改先前的轻佻。
瞧他的模样和语气,会以为是多么正经严肃的事儿,但其实呢,门户大开着让人去摸他被肿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