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泽的墨发在阮时衡的股间搔弄着,发丝滑过每一片肌肤都让阮时衡泛痒,他夹着谢玉泽的脖子,将流着水的浪朝着他的脸上送。
哪怕此刻看不见,但只要阮时衡想想谢玉泽的脸上被他的涂满了骚水,他都觉得自己快了。
肉花上下都被舌头亵玩舔弄了个遍,软舌打着个卷像蛇似的钻进了阴道里,舔过了每一寸褶皱缝隙,那水很快的便盈满了,谢玉泽喉结滚动,毫不在意的吞了下去。
阮时衡真的要被他玩的受不了了,他可不想被这么玩喷几次,他想要谢玉泽真刀真枪的干进来。
“谢玉泽……唔啊……谢玉泽……别舔了,啊啊啊啊好酸……呜……我想要你我……谢玉泽……”
他声音有些痴缠的念着谢玉泽的名字,让谢玉泽眼里涌动着暗金色,恨不得现在便贯穿了这人,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将他的欲仙欲死。
可他有自己的盘算,这场名为答谢却实则为惩罚,他偏要阮时衡记得以后那种寻他人的话可不能随便说。
阮时衡没想到谢玉泽这样还能忍,被舔的底下发了大水,他的手不止什么时候已经能恢复了行动,几乎将手底下的被衾给抓破。
若是这是在现代,阮时衡早就‘大鸡巴老公’的叫唤出来了,可在这儿却不能这么说,而关于这个时代那样的叫法,阮时衡不知怎么还有些难以启齿起来。
但在这种几乎被舔的快磨疯的状态下,阮时衡也顾不上了,声音带着些犹豫的颤音,却忽的显得更加情真意切起来。
“夫……夫君……唔啊……”
明明是一个含义的称呼,却莫名让阮时衡察觉到了羞耻,仿佛是某种更为庄重的允诺,失了几分轻佻的意味,阮时衡说完便有些后悔了。
“你叫我什么?”
谢玉泽忽的抬头,眼神忽的亮起,带着几分怀疑的不可置信。
阮时衡闭口不言了,这好似忽的甜腻起来的气氛让他有些不适应,连身上覆着的薄汗都似乎带上了几分粘意,他明明不是那么矫情的端着的人,但或许是被谢玉泽影响的,连此刻的放浪都有些不自然了。
若是按照阮时衡以往的作态,定是缠上去又在谢玉泽耳边叫唤几声看着他发狂的模样的,然后在欢爱完便说‘男人床上的话怎么能当真’,可此刻却犹豫了,以至于房间一时安静地只剩呼吸声。
“你若是不爱听,不叫便是了,我这儿可痒的狠,你要是不想好好报答我,我可像你小师叔要去了。”
阮时衡起身,端的是一副要走的模样。
可他还未怎么动弹,便被谢玉泽给拉了回来,整个人埋在了被衾间,下身被抵着,背上覆着热源。
“我若是不爱听?有人爱听?”
谢玉泽的声音里藏着些压抑的怒火,他按着他的后颈,眼神幽暗危险。
一想到这人从前还躺在被人身下浪叫承欢唤着别人夫君的场景,谢玉泽便想去将他从前的夫给一剑杀了。
“想必是今后有人爱听的……啊……”
阮时衡不怕被死的大胆的说着,可一句话还没说完便被直接进身体的里的肉刃打断了。
狰狞的巨根直直到了底,身体深处黏连的软肉被破开,的阮时衡浑身发热,嗯啊叫着。
谢玉泽抿唇不语,心里却冷冷的想没有今后了。
被舔软的肉轻松的含进了那原本对它来说十分吃力的肉棒,或许是被干多了,都不复以往紧致,总是湿漉漉的等着承欢。
滚烫的大鸡巴毫不留情的在穴道里四处撞击着,碾压过每一寸敏感的软肉,肉壁蠕动着侍弄着鸡巴,汁水在抽插的过程中飞溅。
卵蛋拍打着肥厚的阴唇,发出乱的啪啪声,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