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衡趴在床上挨,到敏感地儿的爽的时候,他甚至都控制不住的掰开屁股微微撅起让谢玉泽的更深一些。
他这乱的骚态让谢玉泽都忍不住掌掴着他肥硕的屁股,臀肉被干的晃出肉浪,臀尖已经被巴掌被抽红了。
谢玉泽的这幅模样若是让旁人看见定然觉得瞠目结舌,如玉君子如今哪有半分温润翩然的影子,满心满眼的被身下的荡妇勾去了心神,全然一副情欲之中偏执的模样。
笃笃笃的敲门声,让床上交叠的人具是一顿。
“玉泽,阮兄弟醒了么?”
是季翎。
“我小师叔倒关切你,在你昏迷的日子里时常询问不停。”
谢玉泽明知季翎是因为救命之恩,话语却还是难免带上几分刺味儿。
“你不是要见他么,你好不好,亲自与他说道如何?”
阮时衡被谢玉泽抱了起来,一步步的抵达门边,阮时衡被的腿软,贴着门站着险些往下滑。
“玉泽?”
季翎看着在门边的黑影,有些不明就里。
“我将禁制解了。”
谢玉泽未理会门外的声音,让阮时衡靠在自己身上也贴在门上,如是宣告着,与此同时,他抱起阮时衡一只腿,进了软穴里。
阮时衡被他这一撞击收紧了身体,看着谢玉泽一顿,然后被缓慢的推进的干的动作弄得抓破了谢玉泽的背。
“玉泽?阮兄?”
里边的人不出声,季翎下意识的想要探出神识去查看,却被挡了回来。
“我没事,我已经醒了,正在和他商量些事情。”
阮时衡声音有些沙哑的说,因为敏感点被撞着,他竭力的保持着自己声音听起来正常,但还是不免带着些情欲的颤音。
阮时衡倒是无所谓自己和谢玉泽的关系被人知道,他巴不得大家都知道,省的他还要一个个去动手驱赶后宫,但是他可不喜欢让人听现场春宫。
而且让谢玉泽吃醋这种事情,一次怎么能够呢,要是季翎知道了,接下来不就没得玩了,安找谢玉泽的性格,肯定是不会主动去说什么的,只会自己做些动作,虽然这样利用季翎很抱歉,但是就当做是他救他收的利息吧。
“好……没事就好。”
季翎因为阮时衡的声音弄得无端有些耳热,也不多停留,不打扰里面的人商量事情,立马走远了。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走后,房间里又重新被禁制笼罩着,房门因为不断的撞击而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