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掴骚逼、遇见种马天命正宫

    “要破了……”

    阮时衡因为高潮眼神涣散,口中失神的喃喃,剪得干净整齐的指甲硬生生将谢玉泽的背部弄出几道红色的抓痕。

    谢玉泽插的太深了,让他几乎有些承受不住,只能呜咽的用动作哀求着他慢些再慢些。

    谢玉泽却是知道阮时衡身体的兴奋的,这人惯是如此口是心非,明明还可以吞下更多,却做出一副不堪承受的让人施虐欲倍增的模样,让人越发情难自已的去弄着他。

    乳汁和阮时衡自己出来的精混合在一起,奶香味和腥膻味混合在一起蒙着人的感官,交叠的身躯在天幕垂垂光影晦暗之际在地面投出叫人脸红心跳的影。

    谢玉泽的墨发随着他的动作晃动着,在阮时衡的脸侧抚动着,暗金色的竖瞳里倒映着爱侣迷乱的面庞,让他越发兴奋,掐着阮时衡肥硕的屁股,一边低头衔着阮时衡的唇,一边猛烈的撞击着满是蜜的穴道。

    咕啾咕啾的水声和啪啪啪的肉体相互碰撞的声音交杂,阴阜被摩擦的红肿外翻,在交合的过程中打出粘稠的丝,和穴道里流出的骚水和精混在一起,在这场性事更加乱不堪。

    娇嫩脆弱的宫颈被狰狞的野兽似的龟头不断撞击着,在这次蜕变后,谢玉泽的身体发生了一些异状,又或者说是和本体的融合,在阮时衡阴道里进出的这根鸡巴早已不是漂亮如玉的模样,而是怪物似的类似与蛇鞭似的满是狰狞的凸起。

    阮时衡已经喷过一次了,但鸡巴很快又被插的硬了起来,谢玉泽鸡巴上的凸点碾磨过穴肉的每一寸缝隙,在摩擦之中带来巨大的愉悦感,他被的有些喘不上气,像是一条脱水的鱼,浑身汗涔涔。

    “别撞了……呜……啊啊啊……太大了……啊……”

    阮时衡断续的叫着,汗水顺着英气的面庞下落,顺着下颌线滑落至胸乳,汗水让蜜色的胸乳越发色气迷人,像是阳光下被炙烤的正刷涂着蜂蜜的肉食,引着人去舔一舔咬一咬。

    谢玉泽也的确这么做了,含着那因为哺乳期而变得更大的乳晕,又亲又咬在上面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吸吮着内里丰沛的汁,而后一边着阮时衡,一边恶劣的揉捏着两团乳肉,看着阮时衡边挨边喷奶。

    淋漓的奶香让这场性事多了几分甜腻纠缠的味道,在谢玉泽不厌其烦的反复撞击下,宫口终于承受不住那股极致的酸麻,打开了小口,让龟头冲撞了进去。

    阮时衡的身体因此紧绷了,像是一张拉满到极致的弓,而后无声的跌落缓和下来,软软地任由内里的鸡巴逞凶,把子宫成专属的精盆。

    呜咽的暧昧的吟不过是催情剂,那些哀求哭叫不过是更加把人带往欲望的深渊里,谢玉泽的时候,阮时衡脸上覆满了泪痕,被谢玉泽一点点舔吻着,像是宽慰,可那根在身体里又逐渐勃起的孽根却一点也不温和。

    “不要了……好酸……”

    阮时衡大腿内侧的肌肉仍然在颤动着,巨大的快感浪潮让他浑身无力,连底下挨的穴肉都在抽搐着吐出黏

    “我知道你要的。”

    谢玉泽漂亮的眼里含着一层笑,手撸动着阮时衡的鸡巴,却将自己完全勃起的鸡巴从阮时衡的骚里抽了出来。

    明明嘴上还说着不要,但在抽出去的时候,那口荡妇似的浪还依依不舍的含着粗大的鸡巴,紧紧地吸着挽留着。

    谢玉泽看着被他的一时之间合不拢的猩红的肉洞,软肉早已经被成烂熟的深红,挂着白白的精

    为了教训这个和主人话语不一致的骚,谢玉泽大力的掌掴了上去,又麻又痛的感觉让阮时衡身体一颤,哭叫了一声。

    “它太不听话了,我正替你教训它呢。”

    谢玉泽哪怕说这话也是一副温和的君子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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