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掴骚逼、遇见种马天命正宫

样,若不是他此刻正摸着专属婊子的骚,还以为他在训诫什么不听话的学生。

    一本正经的下流。

    阮时衡来不及说话,便被接二连三的巴掌打的魂都要没了,疼痛让肉瑟缩着,可痛之后的麻痒又让骚不长记性的吐着水,阮时衡想逃,可大腿被按着不管怎么扭动都逃不了,那大好的风光全然施暴者看了去。

    “别……别打了……痛……呜……啊啊啊……谢玉泽……啊……谢玉泽别打了……骚要被打肿了……啊啊啊……”

    阮时衡呜咽者,纵使之前有几分还清明的神智,也全被这连续的掌掴给弄的三魂丢了七魄,全然不知自己身处何处了,满脑子只有着那如影随形的惩戒。

    他若不求饶还好,边说着下流话边求饶,只让那清隽温雅的君子越发不留情,狰狞的巨物在一起缩动着的柔嫩的后穴那儿抵着,有一下没一下的撞着。

    骚奶子淌着奶汁,顺着肌肉纹理滚落到下腹,让那被抽肿的女穴更多了一抹不堪承受的艳色。

    “若是求饶,合该说个好听的话。”

    谢玉泽不动声色的引导着,没继续惩罚让那哭的迷乱的人用混沌的思绪思考,手指钻进了阮时衡的后穴,沾着乳汁和精水做润滑开拓着阮时衡的屁股。

    阮时衡却像是却像是未曾听到,被抽肿的馒头穴的肉痉挛着,他嗯啊乱叫,屁股却不自觉的应和起正插着他骚点的手指来。

    谢玉泽轻叹了一声,似乎在为这不听话的学生而苦恼,他抽出了自己的手指,上面还沾着肠,将它们尽数涂抹在前方已开到荼蘼的艳红的肉花上,清脆的巴掌声响起,肿胀的雌穴口竟抽搐的喷出一道水来。

    “呜呜呜……别打了……啊……夫君……夫君……再打就坏了……啊……烫……啊啊啊啊到了……”

    阮时衡忽然想起了谢玉泽之前说的话,像是抓到了什么救命稻草似的胡乱的喊出了那个称谓,迷乱之中他也不觉得羞耻了,只是哀哀的求饶着,可那副姿态,分明招人爱怜到极致。

    谢玉泽的鸡巴跳动着,喉结滚动,在阮时衡第二次叫喊的时候将可怖的巨物捅进了那软嫩的后穴,擦过了敏感点。

    阮时衡的身体已经被弄的乱到极致,谢玉泽将他摆成骑乘的姿势,一边着阮时衡一边叼着他的奶子把他浑身弄得更脏。

    外边已经从天光大盛变为了月明星稀,谢玉泽才稍稍克制起来。

    若是他尽情享欢,恐怕三天三夜阮时衡都没法从这张床上下来。

    阮时衡已经因为疲惫睡了过去,而谢玉泽还神采奕奕的,将床单被褥以及他们身上用清洁术清洗了一遍,在阮时衡昏睡的时候,在旁边修炼打坐起来。

    直至天边鱼肚白,阮时衡才睡醒。

    醒来的第一件事他便是低头去看自己的胸,之前那一场昏聩的性事像是做梦一般,但是胸乳上遍布的指痕掐痕和齿痕,却告诉他那的的确确存在着。

    不过好在他胸已经恢复了正常的状态,虽然比之前要更加的丰满一点,但是没有那种沉坠感存在了。

    “暮莺说每日渐攒,若是一周未挤出,便如之前那样,最好是每日挤一些,隔两三日也可。”

    谢玉泽瞧他的动作便知道他在想什么,同他解答了。

    阮时衡定定的看着他,直至把谢玉泽看的心里打鼓才收回了眼神。

    谢玉泽心里有些踟躇的问:“怎么了?”

    “谢玉泽,你从前可不这样。”

    阮时衡眯着眼看着他,发觉谢玉泽学坏了。

    做爱的时候竟然那种冠冕堂皇的话也说得出,什么叫代他教训自己那里,和以前一逗就羞恼的样子可不同了。

    “学海无涯。”

    谢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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