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祈光掂量了手中小棍,觉着正好。她浅浅地往穴里入,小棍又挤出一股来,郑奉贤咬紧了牙关,他回忆起些不堪画面,下意识想推开身上人。祈光不知他怎么又开始抗拒,只好贴在他怀中柔声叫着好奉贤,她的声音似有魔力,抚慰着男子,只是他还紧皱着眉头。
小棍只留了个把手在外,这是祈光头一次郑奉贤,未见落红。祈光虽不在意这事,却也好奇,轻缓地抽插着,问:“奉贤,你……”
“奴才年幼时,曾被人欺侮。”郑奉贤似是祈光肚里的蛔虫,他怕祈光误会,哑声解释,“刚被破了身,奴才就将他打晕了。可后来奴才的爹娘知道了,竟想将奴才卖给那混账,奴才便跑了。”
“奴才早已是不洁之人,却妄想染指殿下,请殿下治奴才大罪。”本是以平静心情讲述此事,可话落时已泪流满面,郑奉贤看着祈光,猜想着她会如何发怒,以后也断不会再见他了吧。
祈光果然拔出了小棍,她面色微冷,思索片刻后竟紧紧抱住了郑奉贤。
“奉贤,你从未告诉我这事。那人后来如何了,若是他如今仍苟活于世,他在哪里,我公主府的暗卫就追杀他到哪里!”
咚咚,咚咚。郑奉贤听不到任何了,他只听得胸腔之内那颗曾经死寂的心再次为与他相拥之人跳动。他郑奉贤何德何能有殿下垂怜,他弯起嘴角,还是忍不住泪,哽咽道:“多谢殿下关护。那人多年前就已入土,怎劳殿下记挂。”
“若是奉贤不喜,今日便不做了。”祈光拍拍他的后背,正要扔掉那棍具,郑奉贤低声言:“只要是殿下,奉贤欢喜。”
他素净的脸上泪水未干,满是期冀与羞赧,祈光抿着唇仍遮不住笑意。她不想管过去与未来,只看此夜,郑奉贤要将一颗真心献与她,她便收了。
谁能不爱温柔乡。祈光吻他,一点点烙上自己的印记。小棍出入也越来越自如,祈光甚至可以将指尖探入他炙热甬道。从未想过奉贤会这样美味,祈光怜爱他,又想哭他,于是手下一时没轻没重,两人紧贴处汁水飞溅,水声啧啧。郑奉贤一开始只是低吟,后来喊得嗓子都嘶哑仍觉不够,他最难堪的记忆已被最爱的人稳妥覆盖,他只愿让她尽兴,令她也欢喜。
最终还是祈光收回理智,郑奉贤身下一片狼藉,穴洞大张;胸乳绯红,娇嫩的奶珠子被她咬到近乎破皮。若再不收住,这人到明日都不能回皇城复命,祈光在他耳边一吻:“夜里便歇下吧,陛下若怪罪下来,本宫替你担着。”
郑奉贤已意识模糊,都不清楚自己说了句什么,便累得睡着了。祈光听罢却脸色一变,立马穿上外袍,到外间唤了暗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