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没逛到,朕现在带你去。”
“真的吗?”苏里开心的瞪大了双眼,丝毫没察觉风隐眼里的笑意不对劲。
“真的,你说吧。”
“陛下,听说十里台今天有烟花表演,咱们去看吧。”
“嗯。陈冲,去十里台。”
“陛下,那里人太多了。”言离不赞同,劝阻她。
十里台是朱雀大街最大的广场,鱼龙混杂。
“人多不是更好。”风隐意有所指。
“马车进不去。”言离听懂了。
“陛下,皇城钟楼能看到十里台的烟花。”外面还有个陈冲真心的建议。
“陛下,那咱们去钟楼吧。这样言昭仪,陈统领也不用太为难。”
行吧,良言难劝该死的鬼。
言离看着苏里一脸真诚的样子,只觉得他傻了吧唧无药可救了。
最后还是去了皇城钟楼,油光水滑的骏马在空无一人的御街上奔驰,颠得柳凌之差点吟出声。
到了钟楼下,风隐先让其他人下车。抱着柳凌之在车上了百来下还没释放。
迟钝如苏里,看着抖动的马车终于明白了。
“言昭仪,等陛下完事儿烟花表演是不是都结束了啊。”
得,还没明白呢。
“那你先上去看吧。陈冲,带苏婕妤去钟楼。”
“是!”
“那我先去咯?”苏里说着,开心的跟着陈冲走了。
言离、文广白二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自己哭笑不得的表情。
“唔……嗯……”
忌惮着外面的人,柳凌之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吟出声。可随着风隐越来越凶猛的干,他实在忍不住了。
“啊哈!”他又被了。
“陛下……您快快给我吧……啊,太深了……”
马车外的二人听着里面的动静,默不作声。深秋的夜晚还是有些冷,言离穿得并不多,风一吹他冷得打了个冷战。
可文广白是练武之人,他比言离穿得还少,言离看他站立笔挺的身姿,冷风吹得他眼睛都不眨一下,有些羡慕。
想到以后还要相处多年,此刻还“同病相怜”,于是言离率先挑起话头。
“听说陛下命你们每天都带着玉势,看你今晚行动自如的模样,真是令人意外。”
“今日忘了。”
“什么?”言离没听清。
“今日忘了带玉势。”
“……”言离看着他陡然变白的脸色,瞬间闭嘴。
得,把天聊死了吧。
“嗯哼!”又是一声闷哼传来。过了一会儿,穿戴齐整的风隐走了出来。
“陛下,苏婕妤已经上去了。”言离见风隐眼中的晦暗淡了,暗暗松了口气。
看来今天的气消了大半了。
“知道了,你在此等着。朕叫陈冲先送你们二人回宫。你,跟我来。”
文广白身体一僵,“是。”立马跟了上去。
风隐上了钟楼,吩咐陈冲先送言离二人回宫,陈冲领命离开。
钟楼有三层,第二层悬挂着一口九吨重的大钟。三层有三间房间,每个房间都有个内嵌的平台可供观景。
风隐进了苏里所在的那一间,苏里被满天烟火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在加上他在平台观景并没有注意到风隐二人进了房间。
进了门,风隐单刀直入问文广白可否带好玉势。文广白跪地请罪,知道风隐的盘算,自觉的背对着风隐,弯腰鞠躬将屁股撅了起来。
风隐看着粉嫩的穴口在自己面前瑟缩着,伸出食指探了进去,“可有清洗?”
“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