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广白嗓音低沉如钟,与其他几人都不一样,听他叫床吟肯定别有一般乐趣。
“朕想听你叫出来,别忍着。”风隐知道他的性子,拍了拍他屁股提醒到。
“是……啊!”
文广白惨叫,风隐趁他没注意直接整根没入。
“放松!”大意了,没有润滑箍得她也疼。
文广白穴口褶皱直接被撑平,粗暴的动作甚至让他的穴口撕裂了些。
“陛下……”钟楼离十里台较远,听不到烟花的爆炸声。文广白方才那声叫得太惨烈,直接将他惊醒。
“烟花结束了?”风隐不带感情的询问跪在地上的苏里。
“没有……”
“那就继续看。”说完也不管他,扶着文广白的屁股缓慢干起来。
“嗯……啊……”文广白疼得吟,低沉的喘息声听得风隐心里的暴虐因子大动。
索性也不等他适应,在他身体放松之后直接大开大合地干起来。
“嗬……啊……嗬……嗯!”
文广白没有丝毫快感,穴口的撕裂伤随着风隐的动作开始渗出血来。慢慢的,肠肉为了减低痛苦也开始分泌肠……
有了血的润滑,风隐干得越来越顺利,终于开始去触碰他身体里的敏感点。
“唔!”文广白猛然一惊,风隐得到回应,便持续不断的对着那一点冲击。
“啊!唔……嗬,太快了……唔陛下!”文广白不小的性器开始在疼痛与快感中站起来。
“唔!陛下慢点……”
“慢了你怎么爽?”风隐说着,在他屁股上狠拍了几下,文广白肤色比另外几人深,是健康的小麦色,风隐打了几下屁股上才泛起红印子。
“啪啪啪啪!”得干声不绝于耳,一旁的苏里完全没了看烟花的心思。
他站在一旁,只在开苞时挨过得少年,听得这动静竟然欲火四起。
他感觉到自己性器有了动静,怕被发现只好悄悄加紧双腿。
当然,他没有逃过风隐无意间瞥过来的眼神。
“你在做什么?”
苏里浑身一僵。
“过来,将裤子脱了。”苏里依言走了过来,脱掉特制的开裆裤,微微翘起的性器暴露在风隐面前。
风隐冷笑,“看不出来你还挺骚,听声音都能有感觉。”
苏里被他说得脸色绯红,悄悄夹紧双腿做无畏的掩饰。
“害什么羞,自己用手指把你下面那张嘴润滑好了,朕等会来用。”
风隐说着,一边干着文广白,一边看着苏里舔湿自己手指往后穴伸去。
“嗯……啊……陛下,侍臣不行了……侍臣前面太胀了……”
“忍着,等朕把你就好了,自己不要碰!”
文广白悄悄松开的手听到这句话,又只好紧紧伏着膝盖。
“嗯!哈啊……”低沉的吟撩拨着风隐的神经,她扶着文广白的腰,加重了在敏感点上碾磨的力度。
“唔嗯……”文广白一阵长吟,前端肿胀的性器翘得更高了。
“陛下……侍臣不行了……”
“你们今日不是觉得自己是朕的性奴吗?既然如此,从今以后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都自称为奴吧。”
“啊!是……陛下,求您了,让奴了吧……奴胀得好疼!”
“朕又没束缚你。”
“嗯~陛下,求您帮帮奴……”
!这嗓音叫床听着真带劲儿!
低沉正经的嗓音被情欲渲染,一口一个“奴”字,说得风隐性器都又胀大了一圈!
“啊……好撑……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