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能再跟别人好。那个胡什么的,快快忘了他。”
乔楚说这句话的时候,若水翻过身,支着头,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乔楚当然明白她脑子里想什么。她抚摸着她的脸说:“我一定会处理好我们之间的关系的。”
若水却摇头,说:“不,不要。”
乔楚眉头紧蹙的凝视着她,若水说:“我没有想过要你选择我,你知道从一开始我就不想介入。我不想伤害他,如果你因为我而跟他分开,以后我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乔楚说:“你没有介入。你不是介入的那个人。我只想你知道,即使你最终离开了我,我也回不到他身边了。”
这是若水生命中最刻骨最甜蜜的时刻。她曾经羡慕潘立人连做梦都有可能笑醒。
现在,现在是她笑着入梦又在梦中笑着醒来。她的脑海中一直重复着几个字——乔楚来了!她终于来了!她来到她的城镇了!这不就是她当初朝思暮想、一直苦苦等待的时刻吗?
原来,鸡蛋花的花期又在眼前了。
花谢花开,日升日落,潮起潮落,时光流逝得令人心惊,她终于还是把爱的人给等来了。
曾经,那是一场让她从盼望到失望、再从失望到盼望的守候,她的心从炽热到冷却再到复燃,如此的不断重复。
如今,她真的把她等来了,这让她第一次真正的相信了自己也有好运气、好福气。
鸡蛋花的那种花香,刺鼻却好闻,连乔楚都爱上了那味道。
在晚风吹送的花香气息中,若水真的为她唱了一首歌。
乔楚躺在榻榻米上,就那样仰着脸、一脸陶醉的欣赏着。歌声终于收住的一刻,本应该赠与她掌声,然而她却又一手把她搂到自己怀里。她承受住了她的重量,才发现原来她是那么的轻。
“你到底有没有吃饭的?”乔楚问她。
她调皮的说:“人家只用了五成的力道好吗。”
乔楚说:“你应该不顾一切……”话还没说完,若水身体一放松,乔楚果真承受了另外一种重量,她嗤一声笑出来,然后翻过身去把她轻轻压在自己的身体下面,就那个姿势,她又吻了她。
半夜,她才想到问若水:“你妈妈和哥哥去了哪里啊?”
“去了外婆家。”
“你怎么没去呢?”
若水开始深信,她和乔楚的因缘成熟了,她留着,只为了等待她的到来。“我去了就见不到你了。”
乔楚坏坏的问:“大人都不在家,你岂不是可以造反了?”
“我已经造反了,是你把我给造反了。”她说了居然笑得花枝乱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