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说的,极擅易容,又与牡丹书院相关的女子,一共有两人。其一,是牡丹书院前任的教习先生,沐窈。其二,是牡丹书院建院的山长,谢品澜。郡主若感兴趣,不妨去找找这二人的线索。”
叶绾绾闻言惊喜起来,颇有柳暗花明之感,开口:“谢谢,我还说线索都断了呢!我要怎么报答你才好?”
陆画笑了一下,没再说话。
清歌感觉时间实在是耽搁不下去了,便也不管什么体面体统,胡乱又向叶绾绾行个礼,拉着陆画就走了。
而此时此刻,她们所要去的洒金院里,关澜正钳住余沙,发出疑问。
“你怎么在这,怎么没在客栈睡觉。”
余沙被他抓的生疼,偏偏这人只知道问话不知道松手,吃疼地小声喊:“你有病啊?!说了疼,松手,松手!”
关澜抿了唇,不肯放,但是力道稍稍松了,维持着余沙不会疼,但是也挣脱不掉的力度。
余沙没那么疼了之后,总算松了口气,再看关澜就有点气不打一处来,又惦记着要这人放开,开口:“放手。”
关澜:“不放,你这么行踪诡秘的,一会儿不知道就去哪了。”
余沙又炸毛:“你还说我!你不是在前殿吃席吗?跑人洒金院做什么?!”
关澜挑眉,可惜黑着余沙看不太清,他开口说:“你还知道这是洒金院,是不是漓江就没你不知道的地方?”
余沙和他打嘴仗向来是话赶话的,当即就说:“那是,我哪里不……!!疼疼疼!说了疼!”
关澜听到他喊疼了这才肯放松,开口:“不想疼就交代,你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余沙疼的语气的焉了:“有事要找这院的人。”
关澜:“找谁。”
余沙:“陆画。”
关澜:“陆画是谁?”
余沙:“……前面吃席你没见着?”
关澜皱眉想了想,他不太记人名,前面吃饭的时候确实来过俩女的,不知道谁是谁,于是他决定跳过这个问题。
他语气十分不善地对余沙开口:“那你为什么瞒着我?”
余沙大窘:“谁瞒着你?!没说而已。”
“没说不就是瞒?”关澜火气也上来了:“口口声声让我帮你查这个查那个,临到头又什么都不说,你怎么回事?”
余沙正想与他争辩,二楼却传来了火光,隐隐还有人要上来的声音。
关澜也听到这声音了,眉毛一皱,正考虑要拉着余沙躲哪,却被余沙用被他抓着的那只手拽了一下。
“别做声,跟我来。”
说着余沙拉着关澜到了靠窗沿墙的一处柜子,不知捣鼓了什么,那柜子后面的木板竟然翻开,竟然是道门。
关澜大惊,这人连这地方有个密室都知道,岂不是经常来?!
余沙没注意到这人被惊到了。毕竟这种密室暗格再寻常不过,拉着关澜就往里面躲。
密室门缓缓的关上,这个密室非常狭窄,其实应该只算是个暗格。关澜心情复杂地被他拽了进去,正想开口盘问一下,结果挨近了就是一阵铺面而来的水汽。
他一愣,开口:“你怎么湿成这样?”
他自己翻进洒金院的时候也淋了一阵的雨,不过路程很短,而且他轻功也好,身上只是泛潮,就是鞋底也只是略微有些水印。
而余沙却是像在大雨里淋过一样,虽然好像已经不再滴水,但是确实全部湿透了。
余沙听他这么问,心道这人应该是怕水泽暴露了行迹,于是开口解释:“没事,我翻进来的时候,把窗户开了,雨随风打进来,我刚才藏着的那一片地全湿了,不妨事。”
关澜听了更生气,他都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