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徒劳的。那个陪了她一夜的侍卫见状,上前一步替她把陆画抱了下来。
人被暂时安置在后院她自己住的那个小屋子里。
司恩见陆画也安稳送到地方了,算算时辰也该离开这里回牡丹书院。只是余望陵还晕在这里,她还是有些踟蹰。
毕竟旬二也还在这。
她有些年没见过旬二了,自从牡丹书院出了那样的事,余沙护着他这妹子跟护着眼珠子一样。藏在这巷子的客栈里,只能偶尔听闻琵琶魔音之类的传闻。
只是再见着她,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还是与她们不同的。
旬二眼泪落得狠,在自己屋里给陆画清洗身体,又重新找了衣服换上。她身上原先那套烂了的华服几乎都烂了,收拾一阵,只有个香囊是完好的。
她看了那香囊一阵儿,眼泪模糊了,认不出是绣工谁的手笔,只是心里黯然地想着,陆姐姐怎么留了个这个,她又不爱这些,还是同衣服一起丢了罢。
她想定了,把那香囊同那对烂衣服一同裹着,丢到了院子里。
关澜正在安置余望陵,他找了个房间,又找了些麻绳,把他捆在床上,又重新点了他穴位,确定这人应该一时醒不过来,才离开,去院子里看旬二那边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