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拿乔?”
“我!”
那姓秦的爵爷,一拍胸脯,直盯着项飞白的眼睛:“我们秦家,时代簪缨,和翟家在朝堂中共事二十余载!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们敢验我?!!”
正门的事也传到了大殿,众人本还在商议这几日的事,便忽闻金盏阁门口闹事的压不下去了。
“不是已叫他们入阁,为什么还会生事。”余望陵语气冷淡,询问前来报告的弟子。
弟子弯着腰,快速回答:“是秦爵爷,本无事,只是门房查验随行之人的时候忽然闹将起来,项管事已经去了。”
余望陵听到项飞白前去,眉毛皱地更深。还未搭话,倒是宋福顺忽然有了疑惑:“秦?莫不是秦开廉?”
余断江微微颔首:“正是秦爵爷。”
宋福顺眉心一跳,青筋都冒了出来:“怎么回事?!秦开廉尚在漓江,你们怎么就敢在绕岚坪杀人?!谁的主意?!”
说罢他看向翟谡:“是你——!”
“不是翟将军。”余望陵把话接了过来,给翟谡开脱:“原定的日子没有这么早,是我中途传信,让翟将军提前南下。”
“这又是为何?”宋福顺怒气显于脸上:“此事兹事体大,为何如此急迫?!”
“慌说的再好,也不及亲手抓住北境王世子。”余望陵开口,回望宋福顺:“此事以外,俱是小节,宋长老应该懂。”
“那也得先抓到人再说,如今人呢?!”宋福顺对着余望陵怒目而视,“你究竟是要捉北境世子,还是要挑拨定州各部的关系?余家也同那李王府一般,想自立为王吗?!”
余望陵沉默着看了他一眼,半句话没说,转身离开了大殿。
宋福顺未开口说话,余断江在一旁告罪:“小儿自幼骄纵,轻慢了。”
宋福顺盯着余望陵的背影看,说:“余家真无自立之心吗?”
“哎哟,老宋。”朱正在一旁看了半晌的热闹,这时才出声劝:“漓江辖内的兵,都是这些年李王府自己慢慢养起来的,如今也都被控制住了,他余家若是要反,何必把这些拱手让给定州。再说,你我在金盏阁多年,他们若有异动,怎么会连个风声都不知道。多心啦。”
余断江闻言,连声说是。
宋福顺的脸色并未变好,目色略深,看向在一旁站着的翟谡:“将军可点过,是否与日前余家报备的数目相同。”
“相同。”翟谡说:“各处府衙,同哨所及军营都已查验过,皆与密函所列数字一致。”
“可还有其他驻军密所?”
“城外十里内,并无。”
宋福顺还想再问些什么,却又被朱正打断了:“哎呀我说你……如今大事已成你也不好将歇将歇,想想回去定州怎么享福,心这些没点子的事做什么。”
朱正手里拿着一只镶着宝石的酒壶,遥遥对宋福顺敬了一杯:“再说了,十里地。纵然再有什么人要杀进漓江,眼下小翟将军在,又有什么打紧的。如今还是得先安抚住漓江这些贵族,把翟相和圣人那边的差事办的漂亮,其他都不要紧。”
宋福顺见他这样子,也不知是否真的被安抚住了,只开口:“你倒是心宽。”
“美酒美人明月夜,何苦在这里消磨呢。”朱正笑,他体宽,年老,皮肤倒是保养的不错。这样笑起来颇有些让人看着便安心的佛相,一扬手:“走,我们去喝几盅。”
另一边,余望陵出了正殿,便有人提着灯笼碎步过来引路,去正门不过一之地,也把门口的事情报得清楚了。
余望陵赶到门口,正见秦开廉大骂金盏阁,项飞白不敢走,亦不敢让人拿下秦开廉,只得站着生受。
余望陵看在眼里,眉目未动,只是几步上前,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