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之间,四周鸦雀无声,弄得温容也禁不住屏起呼吸,不敢抬头,心中原还想着若是建帝盘问起他刚才在和刘恒做些什么,应该如何回答,思绪绕转间偶一低头,这才迟迟然发觉自己形容不检,简直娼妇一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由着那身前的衣料尽数掀倒,竟露出大片雪白肌肤的艳色春光,那两团彰显他不同于一般男子身份的肉更毫不知羞地探出半圈乳圆,在那当中地敞露,略顺着动作垂顺下来的饱挺胸乳浑浑颤动,像随时想要跳脱出来,当即叫温容的面上热辣辣地泛起红晕,感觉自己浑身软绵,胸尖两处奶头藏在衣料之下,不住挺耸起来,胀成小花生米粒般的乳豆,更被磨得酥麻难耐。
温容有些慌乱地将胸前的衣襟抓拉几下,动作不敢大了,怕叫皇上发现,同时又不知道对方究竟看到了没、看到了多少,因而面上那湿红的潮晕久居不下,愈显娇艳,只能将衣领暂时勉强合拢,就像刘恒之前给他做的那样——
他刚一抬头,想悄悄一探建帝的神色,不想对方手中捏着一个小巧玉碗,已经不在喝醒酒的茶汤,反而正好瞧着自己,那其中的欲意简直有如实物,一下下地在温容的身上搜刮、逡巡,激得温容那敏感而被男精反复浇灌、培养出来的身体还未被人实质地爱抚,便已从身体深处泛上股股涌泉般的酥麻质感,胸前两处红果悄悄不由分说地更加圆立,说不出的骚痒难耐、亟待爱抚。
建帝些微半阖双眼,忍不住再次对着温容上下打量,这会儿在明亮的烛光下细看温容,更觉这小小的骚软美人是天姿仙色,相当经得起打量,整个面颊小巧精致,寻常的男子仅用一掌就能差不多盖上,一对儿眼尾下弯的眼睛狭长吐媚,鼻头圆小莹润,就连那双瓣软唇也不似凡人,形状软弹,花瓣似的,从中透出氤氲而出的粉艳来,是夺人心魄的狐媚样貌,偏偏生得明丽极了,并不显得心机深重,反而叫人总觉得可怜可爱,恨不得抓在手里亵揉玩——
那跪在地上的美人这时更是不知道是受了惊吓、威慑,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眼角渐渐涌上一片湿盈的水光,胸前的嫩乳比较月色下的几瞥,越来越显得浑挺骚嫩,奶汁做成的酿糕一般,叫温容此地无银三百两似的遮掩了去,便让建帝心中不爽了,才一出口,嗓音就因某方面的隐忍而变得低沉暗哑,有如暴风雪来临的前兆,对着温容循循诱道:“朕都没瞧个清楚,怎么就给遮上了?刚才不是露得好好的么?难道你这胸前竟有什么朕看不得的东西?——”
这男人说话间,已然于雄浑的声音中带上些许威严压慑的味道,好似乌云低压般向温容纷涌过去,叫他嗫嚅片刻,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众人共识当中一向喜怒无常的皇帝,不料对方也没给他太多思考的时间,便兀自又强势地引导道:“唔。站起来——过来,站得近些对。”
温容面上臊红,身上、身下的敏感部位皆已骚动不停,却还是只能依据着天子的指令,从有些冰凉的地面上站起,一路将身体挪到男人的身前,尚有些局促地在身前抓握着自己的双手,便觉忽地有只热烫大掌从他背后伸探而过,将温容那细窄的软腰一把狠狠搂住,叫他登时从口鼻中发出不小的惊喘声响,还未彻底反应过来,眼前就已是一片天旋地转,明烛惶惶,身下蓦地坐上皇帝那坚实有力的大腿,与此同时,只听他们脚边一串接二连三的清脆声响,便见建帝手中的汤碗直接摔落在地,却好险没碎,于那地面上滚颤数圈,这才停了——
温容还在盯着地上那玉碗瞧着,却更被建帝狠狠揉进怀中。
建帝今年年及四十七八,看着仍然身体健朗高大,想来他后宫当中妃妾数量繁多,如若不打起精神,对身体严加看管锻炼,如何能驭得数女?因而虽然面上已然显出老态,鬓间生出几缕细碎浅发,看着却也仍然生龙活虎,阳气与精力皆为旺盛,整个躯体上热烘烘一片,几乎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