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皇帝虽然面上和皇后仍算十分恩爱,内心当中却也逐渐厌倦了日复一日地被对方管教着。对方连自己宠幸哪个侧殿的妃子都要插手,更不说这日往来的邻国派人献上一支舞姬的队伍,当中有一个美人正正漂亮多情,建帝不过是对着她多看了一会儿,便引起了允皇后心中的妒意,将那群舞姬随意赏赐一堆什么无关轻重的玩意儿,便尽数打发走了,叫他好不心中烦闷——允皇后家中根支深厚,在朝中遍布手足,往常对南国的政事辅佐良多,因而建帝常常“忍气吞声”,对对方的手脚装看不见,心中实则不满到了一定程度,这时听着温容说话,心中更为惊异不爽,难道他天天、处处都被皇后管着,看在众人的眼中,都已成不争的事实了么?
于是相当不悦起来,将自己心中那点儿狠意全都发泄到了温容身上,当即对着小小骚货身后的臀狠拍一下,使得温容蓦然惊呼喘叫,好像被男人的大掌扇得狠了,两瓣圆乎乎的肉臀左右摆动,从他圆润而小的鼻尖中发出禁受不住的喘息,只听皇帝冷哼道:“朕惩罚一个浪货,还用得着她来管教么?——腿张开些!”
温容不想惹怒对方,只好勉强平衡着身体的支撑——
他原本就被建帝摆弄成屁股高高撅起的骚浪姿势,整个面颊都几乎要下陷到身下的被褥之中,那肉臀更是挺翘得从未有过的高,叫温容只能将两边的手臂屈着,撑在脸侧,这才不至于让自己左右摇晃得太过厉害,而他那柔软得近乎要翻折过去的腰肢则更绵软得发颤,好似一座倒勾过来的虹桥。
温容两处圆圆的膝盖和床榻之间相互直立,跪在上端,一听建帝的指使,只好颤颤巍巍地分开腿去,臀尖上的嫩肉晃颤不止,腿中间的骚穴愈发开合、张缩得不行了,一下、一下,软软颤颤地收合蚌嘴儿,下边倒过来的蚌珠布满湿光,淋淋地肿胀成顶端带尖的一颗骚红蕊豆,被建帝有些痴迷地盯着猛瞧,好像从来没见任何一个女人能长出这样漂亮下贱的湿,禁不住用两根手指在那上边用力搓动几下,果不其然引得温容的窄腰猛然向前一颤,几乎就要向旁边歪倒,口中一片哭叫似的娇喘,湿哒哒、黏腻腻地连不成连贯的句子:“唔呜啊骚豆被揉了,好难受呜肉又泄水了!”
老皇帝岂不爱他这样的骚贱形态,简直把他自个儿裤裆间一直憋藏着的粗物给闷挤坏了,当下喉咙干渴,嗓音更为低沉沙哑,几根手指在整个阜上来回游走,只几下,就沾满了好些湿漉漉的骚汁,垂垂地挂在男人粗硬的手指上端。
温容的肉穴口更为紧缩,让他禁不住哀哀乱叫:“别陛下,不要”
他说话的当口,已然有所感应,果然不出所料,下一刻时,便有一根热气腾腾的东西不断靠近,直到顶在温容那正因不断发情而止不住一下下吮着来物的女穴之上,更让他清晰地感应到那柱身的粗壮蓬勃,抵在他穴口眼的一颗龟头相当壮硕粗圆,竟有蛋类那般大小圆椭,此刻正不住朝他那穴内顶弄试探,一下戳进去大半个硬头的份量,叫温容蓦然觉得口叫人撑挤得媚肉翻卷,滚烫得烧旺了的炭火似的滋滋焦烤他穴内的骚肉。
那肉柱才进一个头部,就叫温容这天生娼妇般的身体满是喜悦地尽数接纳,贱女浅处的环状肉褶蜷蜷,一下下地绞紧,再分开,媚肉蠕动间将热烫的粗屌带动得又插入一寸还多,温容自觉羞惭,身体却又相当满足,恍惚之间从嗓子眼中推挤出发春的母猫般的浪叫,叫建帝更为嗤笑:“恒儿刚才可没有动小荡妇这处地方,仅仅只是吃了奶头罢?怎的就湿成这个样子——这下还说不要么,贱穴里边儿这么多水,简直像个天然的泉眼,你说说,娼妇的下边怎么就这么湿?嗯?这么想要朕的鸡巴插进去呢!呼朕叫你不要!——”
话音暂落,竟是他先被骚货那浪穴勾引得忍耐不住了,只觉那包裹着自己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