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着了,又觉两只宽厚手掌不住在他的娇嫩躯体上来回游走,更为燥热不安,两条藏在裤中的细直长腿情不自禁地互相绞紧,一时间只觉腿根之间那隐秘的肉缝骚热得厉害,女穴阴户里的水汁流缓缓绵绵,连绵的细线一般,贯连不止地向外涌流,逐渐将温容腿间整个蠕蠕不停的阜沾上黏腻水,且还更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叫温容忍不住发出些微几近于嘤咛般的声响,口中怯怯喃喃道:“陛下唔哈使不得的,草民——草民怎么敢坐在陛下身上,快让我下去罢唔啊!”
温容说着,身子忽然一颤,从他形状漂亮的鼻间泄出一丝轻飘柔腻的轻吟,原是建帝直接大掌一伸,将他身前的衣领尽数毫不留情地扒开,彻底将那其中欲拒还迎般包裹着的一对儿盈软奶子释放了出来。
温容那莹白乳肉甫一暴露在殿内的空气及众多宫人的视线之下,就让他忍不住地急喘。他要是这时还不明白对方叫他扶着一路送到殿内当中是什么意思,也算白活到这么大,隐约间觉得靠近皇帝那胯部一边的腿侧蹭上了什么硬热的东西,被亵衣下边遮挡着的龙根恶狠狠地蹭动嫩肉,更不知如何是好,一个怔愣间,已经叫男人毫不客气地将大掌举起,径直按握住小小美人一处绵的浪肉,用五根手指并挤着不断拨弄碾磨,直到那些雪白软肉都水似的从男人的指缝当中淌泄而出,又掐上那不住晃弹、泛着艳色的奶尖,把上边愈发红肿的艳豆碾玩得骚心酥麻,爽意一直顺着乳孔传到身体深处,使得那骚的嫩浪奶头整个禁受不住般地颤动起来。
温容这一只小圆而敏感的奶子承受不起这样大力而布满情欲的揉弄,当下便哼吟喘叫,从喉间发出带着哭音和潮水般的吟,细软的腰肢来回无知无觉地扭动,宛似一条小小的美人蛇在男人怀中翻滚。
建帝见着温容发情般的模样,更按捺不住胯下的屌物膨胀,几乎憋不下去地高顶亵裤上端的昂贵面料,硬邦邦地蹭着温容软嫩的、颇有些肉乎乎的皎白大腿。再看美人的眼睫潮湿发卷,密密匝匝,鸟羽尾翼似的,说不出的缱绻勾人。
建帝眯着眼睛,又沉声问道:“方才朕问你胸前是不是有我见不得的东西,这又是什么,该怎么说?嗯?给朕好好解释清楚!”
男人并不急着要听温容的回答,于是停顿短短几息,继续发问:“我看这骚奶头硬得这样厉害,是方才叫恒儿给吃过了罢?这又是发的什么骚,连当今太子也敢勾引?晚宴既已散去,怎么不赶紧叫人将你送回家去,与家人继续团圆,还深更半夜在宫中滞留,莫非你有什么企图不成?给我都说实话,尽数招来!”
说罢,话语间竟有些发了狠的意思,又像是纯粹想要亵温容,一只手仍然掐握着温容的腰肢,叫他什么其他的地方都逃不开去,另一只手松开自己捏揉玩着的奶子,在稍微离得远了些的空中强硬地扬起,对准了尚在轻微晃动的乳云,手腕使劲,用力地挞落下来,啪、啪几下,将温容胸前的骚嫩乳扇得更疯狂摇颤。
那大掌落下的声音清脆响亮,久久在殿内回荡两圈,这才渐渐消弭,可见建帝用力之重,已立即将那娇嫩薄软的乳球上端扇打出一片还在扩散的泛滥红潮,那位处最上端的奶粒更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才被男人的手掌打得凹陷进一片骚肉当中,就又立刻弹动出来,浑浑地胀圆一圈,整个骚浪的奶头直如已经熟透而亟待采摘的艳红野果,兀自颤颤而立,脆弱得很,肿得乳孔边上的肉纹绽现,好像一枚叫人剥去了柄的果粒儿,已然从上端敞露出内里的湿软泞肉,稍微叫人一碰,就要彻底涨裂、像成熟得几乎软烂的果一样爆开,榨出内里的湿骚汁。
“啊、唔啊!”温容被建帝那有力极了的手掌扇打得惊叫起来,身体却荡极了,已经从中获得到好些难以启齿的快感,甚至迫不及待地想要索取更多,身上欲念愈发深重。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