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得到了调遣,使得温容说话时都是绵绵的一团,眼角更潮红泛滥,像是一块乍被人剥去了皮儿的蜜桃,回答得愈加骚浪动情:
“嗯、哈草民,草民的胸前有一对儿女人的骚奶陛下都看到了,就是这样的,一被碰就发浪得厉害,奶头都肿得不行了呜啊啊!陛下,不要再玩了是被、是被太子殿下吃过了,唔草民知错,草民本不该勾引太子,只是我这身子着实骚贱得厉害,因而一时没有忍住,只是想得一场阳精灌溉——唔!”
温容强忍心中的羞怯耻恼,心知就算是刘恒主动将他叫进宫来、拉着他去偷欢的,自己也更不能在皇帝面前说出实情,况且对方连选择的路都给他摆好了,温容只能顺着建帝的话说,一边说着,身上更觉酥痒无比,双腿夹击之间,两边湿软、却已然被数个男人磨得有些肥厚的软嫩阴唇互相摩挲蹭动着,发出轻微的咕啾声响,紧随着又有一小泡湿黏的汁唰地涌流而下。
温容甚至能感受到那荡的汁水是怎样在顷刻之间、以一种什么样的路线蔓延着流溢到自己贴身的亵裤上的,那一层绵软的薄料一旦吸附上水,就迫不及待地追着贴顶上去,完好地勾勒出温容腿间那畸形女穴的肉阜形状,一叫建帝颇为有劲的大手顶开他努力想要合拢的双腿,将几根粗长的手指摸上凹陷下去的裤面,温容整个女的阴户便要止不住地抽动起来,肥软的蚌唇一下、一下地向内收缩,美人那绵软的肉胯也担待不起诱惑,叫他兀自茫然着心神,便已经忍不住扭动腰胯,将自己身下软骚贱的东西贴送上去,轻轻迎合着老皇帝那灼热的手指和掌心上下蹭动,以此妄想来缓解些许欲上涌的痒意,不想竟是叫温容愈发饥渴,难以满足,这时身上敞胸露乳,尽是一派暴露春光,双眼更显露出迷离的水色来,叫皇帝看了,怎么忍受得住?
于是当下从鼻间发出哼笑,慢悠悠道:“果然骚贱,才隔着裤子摸了摸贱穴,就已经受不了了。小小年纪,竟然就这样不知检点,看来朕今日非得好好教训你一顿,让你知错不可!——”
说完,低头便见温容面上的红晕更显,建帝心中更觉飘飘然的,胯下的肉屌几乎要硬得撑爆了,当下双手用力,一手揽着小巧美人的膝下,一手抓住他柔嫩平直的双肩,便将温容彻底横抱起来,快速地扔至自己的龙榻之上,手上又故意使了些巧劲,使得那明丽漂亮的小骚美人儿一落到床上,微微翻滚转动,便落得一个屁股朝上的荡挨姿势。
温容只觉这一切都发生在一息之间,没有时间、更不敢去反抗,口中低低地叫喘,虽然心中仍在犹豫恐惧,那双儿特有的,天生性泛滥的身子却早已准备好了,叫他整个人如火烧火燎,肉深处渗着汁,媚肉一绞、一绞地抽动不止,口中不自主带了鼻音:“呜啊皇上陛下,不要这般皇后娘娘知道了,会会责怪于我的啊、唔啊!”
温容话音刚落,不想自己提及允皇后的话竟然触及到了建帝的霉头,紧接着便觉下身上的两层裤料被人猛地拽住拉扯,一下褪到了大腿之上,霎时间像剥开一层果皮般地暴露出他那藏着一只嗷嗷待的穴的柔嫩屁股,整只屁股雪白肉弹,仿似两团雪球堆积到了一块儿,一旦伸出手来掰挤,便十分顺从地任由男人火热的手掌分开,由紧绷软颤的臀肉当中敞露出一只正不断皱缩着的女,俨然如同正缓缓呼吸的鲜活肉蚌:
那蚌肉却是鲜嫩泛红的,大小几片唇层叠堆积,肉嘟嘟,软绵绵,上边淌淋着湿黏软腻的连绵水,整个阴户都映着盈盈泛泛的情色水光,一叫老皇帝的双手掰着腿根、肉臀向外拉扯,肥软的骚唇便止不住地轻轻蠕动起来,当中湿的穴眼更被拉扯成一条细长的圆洞,在阵阵翕动张合中吐出一滴接着一滴的骚浪汁,稍微正对着烛光打探观察,就能看见内里条条道道蠕动收缩的穴肉嫩褶。
这皇帝虽然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