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在灵活的动作下卸下最后的防线,轻而易举的让人亵玩。把自己完全的交给情欲主宰,任由身上的这个人为所欲为,反而能够寻得一丝心安。
沈思此时的腰身像水一样柔软得不可思议,呼吸声越来越重。萧云路低头眼见着沈思后穴被开拓得差不多了,挺身将自己的利刃给送了进去。耐心细致的吻住沈思的唇,给予安抚。下身突如其来的疼痛瞬间把沈思从迷蒙当中撕扯出来,脱口而出的痛呼已消弭在了唇齿当中。
疼痛来得太快,像重新回到了不久前被萧云路强硬取得第一次的疼痛一样,像火热的利刃把自己给牢牢的钉在了床榻上。他像被情潮溺死的人一样,伸出手揽住了萧云路的肩背,为承受着这样的痛苦不由自主的恼了几下。先前的开拓没有白费,但刚开始时得进入还是得小心翼翼,搂紧了他。
“乖,放轻松,不疼的,让我进去。”肉刃挺近去的时候受到不少阻碍,萧云路心疼的吻上沈思紧皱的眉头,然而却掩盖不了下身动作的强硬。沈思喘着气,两人气息交融,彼此之间难舍难分,倒真像一对互通心意的交颈鸳鸯,而不是一场强取豪夺。
快感一波一波的累积起来,终于在萧云路将自己的硬物完全送进去的时候,席卷而来将沈思完全的淹没。近在耳畔清晰可闻的只有黏腻令人脸红耳赤的水声,他完全无力的瘫软在萧云路身下任他来随意地玩弄。
“唔!”沈思哭着惊叫出声,脚趾在快感的侵蚀之下忍不住的蜷缩起来,身体像被用力压弯的琴弦一样,绷得紧紧的。控制不住流出的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萧云路初始的温柔已经完全的丢掉。
肉刃已经在软湿的穴口当中不断的抽插,还未经过完全开发的菊穴口过于青涩了。萧云路倒不像玩弄前头的花穴一般粗暴,转而用九浅一深的动作来将沈思玩弄。
寻到了一个敏感点之后,便不再等待凶狠的戳刺玩弄,另一边的手指也不放过花穴,不断的玩弄花核把颜色染弄成为惑人的嫣红。
沈思无力的攀着萧云路的肩背,雪白的脖颈上印着男人留下来的暧昧红痕。眼眸当中涌起了一道水雾,这样子的神态更加激起了男人逞凶的欲望。
萧云路抬手遮住了沈思的眼眸,哑声在他耳边说道:“别这样看着朕,待会被欺负得更狠,可不要又要求朕。”话是这样说,现下的情状难不成就不算欺负了吗。
皇朝颇富文采的探花郎,此时此刻却被自己的君主压在床榻上玩弄得一片狼藉,双腿不知廉耻的大开,穴口已经被男人滚烫炙热的硬物完全开拓,其中还有着可以暧昧的水痕留下。平日该是用来提笔书写的手,此时像是被自己的君主蛊惑着,引诱着。靡不堪的来到前头另一处湿润的穴口,随着情潮的拍打而下意识的抽插,腿间当真是狼藉不堪。
圣人书籍里教导过要忠于自己的君王,但伺候到床榻上的做法可没提过。这样子的,颇像是史官口诛笔伐的佞幸,或是野史当中的祸国妖孽。
“嗯啊………”男人的唇舌游移到沈思胸前红嫩的一点,低头轻轻的一咬,激起一片战栗,也让沈思不由自主的收紧穴口,这一举动激起男人深处凶狠的欲望。
放弃先前的温柔笑意,唇舌愈发卖力的吮吸着沈思胸前那一颗敏感的茱萸,另一边也未曾冷落。转而用手掌揉捏起胸前的软肉,将其隆成一个小团,反复有技巧的上下揉捏。
胸前酸麻的感觉与下身被男人肉刃大开大合的侵入带来的酸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两者交织起来形成一张巨网让沈思不断的沉沦下去。
肉刃在弄的过程中不知道碰到了哪一处敏感点,激得沈思眼中的水雾在这时候汇成泪珠从眼角滑落。
无意中咬住的下唇更显得这时清冷如明月的探花郎显出一副被玩坏后的诱人颜色。萧云路此时却恶劣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