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受控制的渴求最终快感的到来。再也忍不住,像是妥协,又觉得过于羞耻难耐,只是往着男人的怀抱当中蜷缩得更深,想在波涛汹涌的欲望之海上寻找依靠。小声的用着只能彼此听到的声音说道,“呜呜,哥哥,轻一点…呜呜……”
只是这样简单的一声求饶,就像一粒火星掉到了干草当中,瞬间星火燎原,把两人裹挟到其中。
萧云路这时候死死的搂抱着沈思,不再忍耐,动作又快又急,凶猛的征伐着美人身上最为脆弱的一点,不留一点情面。
这可把人给欺负惨了,仿若狂风暴雨当中的一尾小船,找不到任何港口停泊,只能无奈的贝贝情欲的浪潮高高抛起并抛下,被欺负得连抱怨的话语都断断续续。
带着哭腔断断续续的指责,“…骗子……嗯啊…混蛋……”萧云路听了这一连串骂并不觉得扫兴,反而觉得像猫一样被逗弄出了张牙舞爪却又可爱的样子。
萧云路低笑一声,牙齿磨着人胸膛的茱萸含糊不清的说道:“怎么能当真的呢?”
身下被不断的弄侵犯,酸痒难耐的快感已经不断累积到了一个极点,这个时候的沈思脑海中早就忘了什么尊卑礼仪,被刺激得将近失控的抽泣抱怨。
发丝凌乱的披在雪白的肩头,只是简单的黑白交织两色却显出了动人心魄的美丽,他无助的攀附着男人。
皇帝这时依旧抱着他,温声哄着,“乖,等一下,等会,快了。”
已经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每次那恶劣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总说“快了,很快了。”
然而萧云路却是狠狠地撞了好久,才将怀里的人缓缓放下,却又恶劣的按住前头已经流水不止的花穴,前头的玉茎不受控制的了出来。后穴在这一时候完全承受不住猛的收缩绞紧,刺激得萧云路在这一瞬间完全的释放出来了滚烫的白浊填满了沈思。
他此时长发凌乱,身体无力的瘫软在萧云路怀中,全身上下在这个时候都透着诱人的粉色,白皙的胸口与脖颈遍布着男人留下的吻痕,双腿在细微的动作之时,让腿间的白浊流了出来,当真是靡。美人这个时候的眼睛还是雾蒙蒙的一片抬眼之时一道春色若隐若现,透露出吸引人前来肆意弄的气息。
将修长的手指探进沈思口中,轻轻的搅弄一番,沈思全身酸软无力,且下意识的便把伸出舌尖舔着男人修长的指尖。
缓缓的抽出硬物,肉刃脱离谷道的瞬间,还发出了噗嗤的水声,还未等人反应过来。那一根粗长炙热的物事重新硬挺的来到花穴深处重新贯穿弄他。
灯花发出“啪”的一声轻响,那一声本该是很轻的,但沈思却好像在这一场无止境的欢爱中听到了,夜实在是太漫长了。
沈思无法控制的泄出了一丝吟,他眉头紧蹙像是在忍耐着痛苦,但脸颊生春,眼神迷离,吟逐渐的忍不住流出,仿佛又在极乐之巅。
萧云路低头看着怀中美人的神色不复方才清明,多了分陷入晴雨挡中的脆弱与迷离。眸子中的欲色多了几分,深入花穴当中的指尖此时往里探了探,熟稔的来到他所熟知的那一处敏感地。
果然,只需用指尖那么轻微的一勾弄,就像是将荔枝外的那一层薄膜轻轻勾开,更多的汁水变涌了出来。沈思觉得自己此时不上不下的,腿间那一处地方仿佛要被玩坏了一样,被男人的大掌掌握。
即使绞紧了双腿,但反而是将萧云路的掌心往自己穴口送上一样,这样一做倒显得是自己急不可耐了。此时的沈思像极了一尾脱水的鱼,在岸上无力的呼吸,拼命挣扎,在无边的折磨当中唯有眼前那个给予他痛苦与折磨的男人的是唯一的依靠。
男人的指尖略微向上,带着恶劣来到小小的花蒂上方,先是在已经被蹂躏得红艳的花蒂上轻微的抚慰按摩,挑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