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耻的感觉当中。
内心防线越来越薄弱,原来还在强撑着不敢吟出声,细碎而又媚人的吟缓缓从口中吐出。像一坛酝酿已久的美酒,终于打开,醇厚醉人的酒香四散在四周。使人醉倒于这一场荒唐且放浪的梦境当中。
那人可不会漏过宋曲安身上的变化,寻着那一丝可乘之机,两指从蕊心上放开,来到两瓣被汁给弄得湿漉漉一片的肉缝当中,狠狠揉搓在一处。
在满意的听到断断续续的哭噎之后,凑近了人耳边,“可是得了趣,终于不像块木头那样怎么干都不出声了。现在还装什么?小屁股以后就是要被人干的。现在被我还不乐意?以后发骚把自己玩坏了怎么办。”
下流的话语让宋曲安全身血上涌,耳垂颜色泛红得最为明显。俯下身来轻轻舔过那小巧的耳垂来细细的研磨,仿若含着软滑的糖果。
感受到怀中人受不住的颤抖,那人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方才停歇下来的物事虽然开始重新的动作,但不像方才那般迅猛。
而是开始缓缓的探入,力道却加大了不少,越近越深。不顾前头褶皱的阻碍,一往无前深入的进去,仿佛也要把那两沉甸甸的囊给弄到这已经不堪负荷的小穴当中。
雌花的两瓣花唇早就着连续的玩弄而变得红肿充血,又刺又麻的痛感让他身体温度高得吓人,连着两瓣红肿不已的花唇都已经被玩弄到肿大到一定程度上。
那人可不会错过宋曲安身上的变化,寻着那一丝可乘之机,两指从蕊心上放开,来到两瓣被汁给弄得湿漉漉一片的肉缝当中,狠狠揉搓在一处。
在满意的听到断断续续的哭噎之后,凑近了人耳边,“可是得了趣,终于不像块木头那样怎么干都不出声了。现在还装什么?小屁股以后就是要被人干的。现在被我还不乐意?以后发骚把自己玩坏了怎么办。”
下流的话语让宋曲安全身血上涌,耳垂颜色泛红得最为明显。俯下身来轻轻舔过那小巧的耳垂来细细的研磨,仿若含着软滑的糖果。
感受到怀中人受不住的颤抖,那人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方才停歇下来的物事虽然开始重新的动作,但不像方才那般迅猛。
而是开始缓缓的探入,力道却加大了不少,越近越深。不顾前头褶皱的阻碍,一往无前深入的进去,仿佛也要把那两沉甸甸的囊给弄到这已经不堪负荷的小穴当中。
雌花的两瓣花唇早就着连续的玩弄而变得红肿充血,又刺又麻的痛感让他身体温度高得吓人,连着两瓣红肿不已的花唇都已经被玩弄到肿大到一定程度上。
大手喜怒无常的变了力道,用手搓弄着花心,大力揉弄着不停。直到把湿润的小穴给揉搓得热不可耐。
那根紫黑色的物事早就已经为所欲为的到了湿滑的肉壁当中进出弄。“唔……不要……不要在进去了………”宋曲安眼中噙着泪水哀哀低求,不曾想到却受了男人挺身的重重一击。
本就疼痛瘙痒的臀缝被不断地撞击干,精囊一下接着一下的挨蹭着软滑的臀缝。体内的瘙痒是怎么也止不住了,“咬得真紧,不知宋少爷的前面这个嫩被开了会怎样?”
抬手向上,暂时的离开已经被玩弄得足够可怜的穴口。一手拢住宋曲安前头粉嫩挺立起来的玉茎,调笑的声音一直未停下。
“真秀气!宋少爷流连花街那么久,难道还是没开过荤的雏儿?”语罢,手上加大了力度把玩着这一尘柄,等到感觉出前端的马眼出了点白浊的精,得寸进尺的开始用手堵弄住,“把这玩意玩废掉,宋少爷还立得起来吗?”
“放开………放开啊……呜呜呜呜…不要……不要……”身后冲击的力道与同前端玉柄被玩弄的痛苦交杂在一起,身体的敏感反应与同薄弱的抵抗力一起作用,宋曲安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