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要被刺激得缴械投降。男人咬着牙,暗骂一声。“骚穴浪成这样还不老实。”用力的一挺,既然就突然的把宫腔给弄开了。
阳具好似进入到了一处紧致温暖的宝穴当中,两边的嫩肉在讨好般的吮吸着。轻微的向前一动,就让宋曲安哭得不成掉。
“被弄坏了……呜呜……不要再进去了……呜呜……”男人手玩弄着他的胸乳,“哭什么?我不干你这处,迟早也会被人进去的。怎么?还想着找你那先生?”不知道是不是被戳到了心中最隐秘的一个角落。
穴口又是猛地一缩,胸前的茱萸被刺激到逐渐的挺翘起来。“大少爷比别人多了个穴,不知道以后这里会不也大起来。”孟浪的话语进一步开始不断刺激着宋曲安感官的反应。
阳物进出时捉准了花穴的敏感处,先是浅浅的抽出,之后用着凶狠的力道碾弄花心。沉甸甸而又滚烫的囊带把两边的花唇都给搓弄得红肿。
利刃把花心中最甜美的花蜜给勾弄了出来,弄时发出靡的水声,亏得这处僻静。不然若是被人发现了,不知道会不会大声斥责这两人有伤风化,或许也有的人会惊讶于流连风月之地的宋大少爷,骨子里居然骚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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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巷中暧昧的声响渐渐歇了。被了个透彻的少年无力的滑落下去,衣袍被规整的拢好,如果忽视掉衣衫掩盖下被锦帕给堵住才不至于让精水流出来的穴口的话,若是细细查看,就能发现其小腹微微的凸起,不知道这是灌了多少的精。他双眼无神,眼中水雾朦胧,也无力的抬起头看清那人的面容。情欲所带来的巨大快感让他终于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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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曲安自那日沉默寡言了不少,自那日他在暗巷当中昏了过去,再睁眼时见到的是温子凌焦急的表情。自己身上的衣物还算穿得规整,头发也未见凌乱,原本暧昧的痕迹因为光线昏暗的缘故,也看不太清。如果忽略自己腿心处异样的话,方才发生在暗巷当中的一切还真的像是一场噩梦。
“少爷,你去哪了?刚才人太多,一直找不到你。”宋曲安微微敛下双眼,不发一言。“有点困,人太多,就跑这待着了。”
“还真是,我背你回去吧。”温子凌温柔把人扶起,低下身。宋曲安站起身时忍不住低低的轻叫一声,实在是因为腿心处抵着的锦帕无意中摩擦到了柔嫩的内壁,进去的白浊让小腹微微的鼓起,稍微移动半分,好像都能清晰的感受到内里要有什么东西流出来。
到最后只能小心翼翼俯上温子凌的背,好在那时天色已晚,也不怕被别人看到。
或许是因为太困倦的缘故,宋曲安最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幸好也没人发现他身上的异样,第二天自己清理身体的时候,废了好一番功夫才把男人进里面的东西给清理干净。
只是残留下来的痕迹好一会才能消退下去,腿间的红肿让他不敢轻举妄动,唯恐怕人看出异样,好是惫懒一些日子。
至于午夜梦回中,仿佛来到了一个荒诞不经的梦境中沉沦。男人灵活的手指一步步挑弄起他的情欲,神魂都在为这种滚烫颤抖,穴口仿若食髓知味般不知廉耻的开始渴望着有什么东西好进去弄一番,醒来后发现亵裤又被穴口流出的汁给弄湿又是另一回事了。
温子凌因为头疼的老毛病告了假,宋曲安也无聊的看着书册发呆。温子凌是外乡人,初来扬城时无依无靠,因着当宋曲安的教书先生,宋老爷索性给了处院子给他。
平时温子凌若是告假,宋曲安闲着无聊一样可以来找他。只是不知道温子凌近日是怎么了,头疼的怪病发作得越发频繁,幸好他说通过一位旧友找到位游医能治好这病状,便寻了些时间,告假去那治病了。
“这种江湖骗子你也信,干嘛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