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徐安德双腿,头枕在男人胯部,呼吸急促,“爸爸就不怕被亲儿子发现?”
徐安德很有闲心地弯腰揪了一把彭明肿大的奶头:“那就得看你的表现了。”
彭明笑了:“我一定好好表现……唔……”脚步声临近,他的头被徐安德按在小腹上,口鼻间全是男人下身的浓郁体味,耻毛扎在他的脸上,鸡巴与口鼻仅仅相隔几毫米。
“爸,你在书房吗?”徐峰林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我在。”
“那我进来了。”
徐峰林刚进门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很淡,如果不仔细闻根本不能发现。
他不是没有性生活的毛头小子,这种味道他很熟悉,但他其中又多了一点不一样的气息,以至于他不知道这是否是自己的错觉。
徐安德虽然在外面没有克制,但从来不会把外面的人带回家。
徐峰林想到小区里正值花期的石楠花,或许那个味道是从窗外飘进来的。
徐安德问他:“回来前怎么不说一声,何婆刚走。”
“上面突然来的电话,我着急赶路,忘记了,”徐峰林说,“我出去开房也行。”
“没必要,何婆每周都会打扫,只不过没给你铺床,你自己铺好就行,回家了就不要去外面住了。”
“那也行,晚饭出去吃吗?”
“不用,在家里吃。”
“行。”
父子俩没有太多话说,他们在生活上的交流并不多,反倒是家族和工作的事情上能多说两句。
“上周我碰到三叔,他叫我……”徐峰林住口,因为徐安德突然深吸一口气,脸上的表情暧昧不明。
房间里一下安静下来,徐峰林不知为何,感到这个房间莫名的……拥挤?
不对。
那种感觉非常微妙,即使眼睛确认了房间里的人数,第六感却一直提示他,这里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大脑记得只有两个人的房间该是什么样,那些记忆都储存在潜意识中。
那隐藏在书桌下的,第三人的体温、第三人的呼吸、第三人极度兴奋的身体动作所造成的细微空气振动……每一个细节都触动着徐峰林的神经,但可惜的是,他只知道不对劲,却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
“怎么了?”徐峰林问。
“没什么,你继续说。”刚才彭明把徐安德的两颗睾丸含进口中,这令男人难以自持。
但即便是这样,徐安德也没有往桌下看一眼,面上仍维持着平静。
“三叔之前和盛行的老袁一起……”
徐峰林说着亲戚的事,他的父亲似乎在仔细听着他的话,但在这个过程中,男人身体换了几个姿势,这并不像男人平时的状态。
徐安德上身前倾靠在桌沿,双手搁在桌面,十指交叠凑在嘴边,脸上透出薄粉,每一次呼吸都既重且长。
徐峰林说完,徐安德缓了几秒才给他回复,并看似自然地调整了一下坐姿,桌底传来碰撞声,有点大,徐峰林觉得他爸这一下大概磕得不轻。
他总觉得徐安德像在强行忍耐什么,不是因为撞到腿,但他也没多想:“磕得很厉害?”
“没事。”
徐峰林越注意他爸,越觉得徐安德看上去不对劲:“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生病了?”
“之前喝了点酒,劲儿挺大,”徐安德垂眼,好像他真的因为喝酒而有些困倦,“我等会去睡一觉。”
“早点去吧,晚饭我叫你,其他事晚上再说。”
“嗯。”
看着书房门合上,徐安德已经微微泛起血丝的眼睛看向把龟头在嘴里吞进又吐出的彭明,对方听声音也抬起头,浮着病态红潮的脸上绽开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