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明的双眼里是几乎要漫溢出的亢奋。
徐安德翘起嘴角,捞起身下之人,把人往腿上一抱,掰开两瓣阴唇,肉刃便如狼似虎地捅进了骚穴。
彭明喉咙里挤出一声压抑的叹息,漫长的前戏早就让他饥渴难耐,手指的抚慰完全无法填充他吃惯鸡巴的水穴。
徐安德看了一眼书桌下被水浸湿的地毯,笑道:“你把地毯弄脏了,我到时候怎么和何婆说?”
“实话实说呗,就说、喔……嗯……爸爸在这里、儿子!”
“真是不害臊啊,是谁把你教成这样骚货,”徐安德双手捧住彭明的臀瓣,恰到好处的结实度令男人爱不释手,“没人教过你廉耻吗?”
如果用后入式就能看到这个屁股是多么丰硕圆润,可以说是最完美的鸡巴套子,极佳的臀腰比例使这个屁股看上去比实际尺寸大了不少。
“没有……爸爸只教过我吃鸡巴……啊啊!唔!”吟声被徐安德凶猛的两个冲撞顶了出来,随后两根手指便夹住彭明的舌头,调情般给他警告。
“乖儿子,你学得不错……”徐安德隔着蕾丝舔咬在乳尖,有一下没一下拉扯另一个奶头,每当他的手动作起来,彭明的肉穴便条件反般抽缩流水,然后坐得更深。
“爸爸、爸爸、干死我……用鸡巴惩罚我……我是个骚儿子、啊!啊!”彭明搂抱着徐安德,头搭在男人肩上,不停对徐安德说着骚话,腰臀自暴自弃般地疯狂摇摆,想让男人的性器进得更深。
“先给你一次,晚上来爸爸床上睡,爸爸给骚儿子喂宵夜。”双手毫不留情在臀肉上揉抓,徐安德额上流下热汗,他喜欢彭明性爱中荡下贱的话语,干爹干儿子的游戏他们百玩不厌。
“啊……给我……、给我!我要吃、我要……”彭明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挺着胸对男人卖骚,两条向前伸的手臂把胸肌夹出深深的乳沟,男人每往上干他一次,他的胸就故意往前倾一次,把丰满的、流着热汗的奶子送到男人眼前。
“砰砰”门外冷不丁响起敲门声。
彭明瞳孔紧缩,猛地弯腰蜷在徐安德怀中,虽然这个动作根本无法藏起他魁梧的身躯,但他还是下意识这样做了。
花穴也随着主人的紧绷的神经而动,紧紧箍住男人的肉根,穴内媚肉急切地挤压外来者,徐安德没把持住,口中漏出一声愉悦的喘息。
所幸徐峰林没有进来。
“爸,忘了问,几点叫你?”徐峰林在门外问道。
“五点半。”徐安德刻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和以往无异,不过他没成功,他的回答低沉而强硬——没有办法,谁叫他这时正在精呢。
光是要控制住语音和语速已经很不容易了,更别提还有因为这个刺激玩得更疯的彭明在一旁捣乱。
如果不是情况不对,徐安德没准会夸这个骚儿子一句“真会吸”。
但骚儿子在这时差点让干爹出丑,干爹理所当然地在其他人走后,狠狠在骚儿子的蜜桃臀上打了两记大巴掌。
“跟爸爸玩坏心眼?”明明仰视着坐在自己身上的彭明,徐安德脸上却没有半点居于下位的痕迹,任谁看到都会一眼辨认出,他才是掌控全局的人。
他出的精一点点从彭明下身流出,但因为有正在穴里温存的性器堵塞,浊流淌的速度非常缓慢,体滑落的触觉也格外明显。
“爸爸爽不爽?”
“呵呵……”徐安德轻笑,在满是指印的胸乳上掐了一把,把还在高潮余韵中的彭明爽了个哆嗦。
两人都缓过劲后,彭明说:“我等会溜出去,峰林出去了我再来拿东西。”
“不是说了,晚上睡我床上。”
“那我怎么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