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居高临下地看着彭明,心想,无论这家伙叫成什么样,下面的洞都会出卖彭明的真实想法,它们只想挨,被干得松松垮垮,只知道流水和精。
“你都没尿呢,骚儿子……”
熟悉的脚步声再次响起,由远及近,是徐峰林。
“爸,你不舒服?”徐峰林声音里没有关心,只是单纯的询问。
“有点,我,躺一下,”徐安德一字一句说着,注意到彭明应激收缩的瞳孔和挂上笑意的嘴角,不由得也露齿一笑,把瘫在床上的大个子扯起来,抱到门边贴着墙靠住,“有,要紧事吗?”
“不是大事,你要是不舒服就明天再说。”
这对父子的交谈内容很正常,但这种隔着门的交流本身就说明了他们之间的疏离。听到父亲身体不适,徐峰林甚至没有想过进去看看。
徐安德和儿子对话时还抽空和彭明来了个舌吻,轻声在对方耳边说:“两条腿夹紧,我松手了。”
彭明双腿听话地圈在男人腰上,只见男人边和儿子说着半天结束不了的对话,另一边则将双手按在了彭明脖子上,两手一点点用力收紧。
“如果是新政策的事,可以去找你杨叔问问,他们那里已经实行一段时间了……”徐安德看着彭明脸颊憋得涨红,但只是紧紧抱住自己,没有任何反抗。
彭明信任徐安德,在性爱关系中,他愿意全心全意地将自己交给男人,只为他们共同追求的快感。
“我知道了,不过倒不是这件事,是三叔那里让我问……”
徐安德的动作停下了,他深吸一口气,打断儿子的话:“他们的事你不要插手,明天我和你细说。”
他说完观察了一下彭明,对方双眼被白色占据,眼眸几乎全部藏进眼皮下,此刻正抓紧他松手的这点空档拼命吸气。
男人继续加大力度,把性器插得更深,埋在里面一动不动,感受彭明在极度刺激下收缩的后穴。
徐峰林应了一声,突然说:“对了,今天家里有客人吗?”
徐安德看见彭明的身体刹那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汗毛直立,反应激烈得简直夸张,而他的鸡巴被骤然夹紧的后穴夹得发痛。
“有,”徐安德镇定答道,蓦地提胯在肠道里抽插,似乎打定主意要用蛮力撑开一直收缩的后穴,这股大力把彭明一次次撞在墙上,发出不大不小的闷响,“怎么了?”
“谁来了?”徐峰林继续问。
“小齐过来,送资料。”这样大量的体力消耗,对于徐安德这个年纪的男人来说不可谓不吃力,他的吐字也因此变得异常缓慢。
“爸,你是不是很不舒服,”徐峰林询问,“让我进来看看吧。”
“嗬……啊……”彭明喉咙里艰难地溢出两声气音,口水沿着下巴拐角流进徐安德指缝,整个上身都呈现出不正常的紫红,而脸上逐渐变得惨白。
他眼前漆黑一片,只有没顶的极致快感淌遍全身。稀薄的精在地毯上,下半身近乎麻木了,他都不知道自己的肛门还能不能再合拢,被成这样,一定连穴肉都翻出来了……
他的脑子完全放弃了思考,徐安德的鸡巴的似乎不是他的穴,而是他的大脑,不然他怎么会爽到头皮发麻……他记得那个鸡巴的形状,那根大肉棒会把脑袋搅得一塌糊涂,整个被生殖器占据,然后……
“没事,如果严重,我直接,叫朱医生,来看看。”徐安德着着,突然感到一股热流打在自己露在穴外的鸡巴根部上。
比狂流的水更温暖,那是一直储存在骚货体内的淡黄尿,现在正从主人无力控制的尿口滴落,一开始是涓涓细流,到后面越流越多,越流越凶,就像给鸡巴和睾丸做了一次淋浴。
尿特有的骚味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