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漫开来,至于能不能被门外的徐峰林闻到,彭明已经没精力去想,徐安德终于松开手,让他能再一次自由呼吸,他除了大口吸气什么都做不了。
彭明的颤抖就没有停过,肌肤下游走着异常的温暖酥麻感受,徐安德每在他身上触碰一处,都能引得两个骚穴难以反抗的痉挛。他的脚趾蜷成小团,挤出的肉圆形态如同动物的肉垫,粉嫩软弹。
如果不是对他身体了如指掌的人,根本想不到他充满力量的身体居然还有这么的可爱一处地方。
徐安德把人放倒在地毯上,从雌穴里抽出那根玩具,把它填进媚肉外翻,周边还堆积着一圈白沫的后穴,而他自己的那根东西则换到前方,捅进那段说不上深的阴道,等待最后高潮的的来临。
他死死压着彭明的小腹,尿被挤得喷在那根堵着口的鸡巴上,每一次顶撞都干到了子宫口,疼痛与快感交织在小小的骚内,完全没力气哭闹的彭明发出细微的叫唤,如同正在被残忍折磨的幼兽,这样一个粗壮的男人发出那种声音,本身就是一种勾人犯罪的诱惑。
彭明原本挂在男人肩上的手无力掉落在地上,根本注意不到男人和儿子在交谈的末尾都说了什么。
他就像一个被干坏了的性爱人偶,那一身的脂肪与肌肉都是样子货,唯一的作用就是让干他的人欣赏它们晃动起来的骚贱美景。
全身最重要的地方就是能容纳肉棒的两个骚穴,只需要会吸鸡巴和喷水,他们的使命就算完成。
而脑子?在被人干时,可以暂时弃之不用。
彭明早知道这个“爸爸”的狠劲,他的邀请越过分,徐安德的禽兽势头就越猛。什么沉稳内敛、克制欲望、进退有度……统统都是假象。
他第一眼见到这个男人时,就从对方那双凌厉的飞扬凤眼中读出,男人是头正在小憩的狼。
微凉的精在雌穴深处,彭明的身体又一次颤抖起来,男人静静品尝着许久没有过的畅快余韵,手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在阴蒂上揪着,让鸡巴不时被抽搐的花穴按摩抚慰。
彭明睡过去前,想起了自己在初次见面时心声。
真想被男人撕得粉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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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峰林走到阳台,给自己点了一根烟。
侧头望去,自己父亲的房间窗帘紧闭,仅有一丝逃逸的灯光从边缘透出。
吸了几口烟,他低声骂了一句:“老杂毛。”
随即掐灭烟,转身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