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相公什么时候醒的?」九阴下了榻走过去,「你今天睡了好久啊,我都该吃午饭了。」她坐在了榻边,歪头看他,笑了一下低声道:「相公昨晚戏演的太真了,我还以为你真犯病了。」

    裘衣轻一直看着她,看她走过来,看她坐在榻边,看她对自己笑,抬起手来用指背轻轻摸了一下她的脸,仿佛试探一般。

    他没有发抖,也没有不适的感觉。

    九阴楞了一下,轻轻的歪进他的掌心里蹭了一下他的手,他今天主动触碰她了,「你不抵触碰我了?」他今日是又好了一点吗?

    他托着她热乎乎的脸望着她低低哑哑的问她:「你昨晚是在演戏?」

    九阴更楞了,「不是相公让我配合你演的戏吗?」

    是,是他,可他……不是演的。

    裘衣轻手指从她的脸颊上轻轻划到她细细的脖子、没有戴耳饰的耳垂和她散在耳朵旁的一缕黑髮,「可我没有安排那出戏。」

    九阴被他摸的痒痒缩了一下脖子呆愣楞的看他,「你……你昨晚不是在演戏?」她吃惊的低下头去看他,小了声音问道:「你昨晚是又真哭了啊?」

    裘衣轻看着她忽然有些哭笑不得,她的关注点竟然是这个吗?只是这个?

    他手指轻轻点了点她的嘴唇,「这个是真的。」

    九阴待在了那里,他已经收回手指扶着床榻坐了起来,嘆着气说了一句,「我有些饿了。」

    啊?裘衣轻居然知道饿了!这、这个天的进步未免太大了!

    「不用叫欢好来伺候了,我想和你一桌吃饭。」裘衣轻又看她一眼,她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还皱了皱眉,这是什么表情?她不是那么懂那么会吗,这么简单的意思她都不明白了?

    九阴是不太明白了,她自是明白他说「这个是真的」是指他跟她亲嘴是真的,可这有什么好特意指出来的?他又不是第一次跟她亲嘴儿了,倒是他昨夜是真的发病更让她在意,这病是又重了还是轻了?她急着双修啊。

    「奴婢进来了。」春桃在外道了一声,推门进来。

    她忙着布菜,止水进来一如往常的伺候裘衣轻洗漱,但只是替他扭帕子什么的,裘衣轻抗拒与人接触,一向都是自己来。

    九阴坐在桌边等他,边看今日中午的饭菜,炖了蹄髈,还有一碟子蒸虾和河蚌。

    春桃将一小碗酸酸辣辣的蘸料放在她跟前道:「今早宋少夫人差人送来的虾,个顶个的大就连同河蚌一起蒸了给夫人吃。」

    「还是嫂子最疼我,有什么好东西都送过来。」九阴擦了擦手,她如何不知海鲜难得,定然是温玉娘家寻来的,想一想那宋家还瞧不上温家是商贾之家,商贾之家可比小京官家富裕多了。

    止水推着裘衣轻到桌前,将白粥端给了他,他没接看了一眼九阴的碟子。

    里面是春桃刚刚给她剥好的虾和河蚌,她夹了一个虾沾满了酸辣的蘸料吞进嘴里,虾肉听起来可真嫩。

    他看着九阴又去夹,开口道:「夫人给我尝一口?」

    九阴惊讶的看他,这还是裘衣轻第一次要吃的啊,终于是听馋了吗?

    「奴婢给爷剥。」春桃也高兴,人只要愿意吃东西,那就能好起来的。

    「夫人那个给我就好。」裘衣轻盯着她筷子里夹着蚌肉,白白嫩嫩,在蘸料里滚了一圈红油。

    「相公能吃辣吗?」九阴有些犹豫,她到手的蚌肉还一口没吃呢。

    不能,止水心里想,他们爷从来不吃辣的。

    裘衣轻却道:「我尝一尝。」微微往她手边探了一下,张开了嘴。

    这还要她喂他啊?

    九阴想了想抬手将夹着的蚌肉喂进了他嘴里。

    先是浓烈的酸辣味,裘衣轻陡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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