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弓来乐呵呵的给九阴看,坐在椅子里问道:「这弓、我要带去、带去避暑的,父皇、父皇寿诞要去……法华寺避暑三、三日,堂哥哥、堂嫂嫂也去……对不对?」
他一脸的期待,一起去就可以和堂嫂嫂在一块玩了,他最近不知道怎么的,骑和武艺可厉害了!比师父还要厉害了,想给宋姐姐瞧瞧。
皇帝寿诞?
九阴一直在府中竟也没有听说此事,抬眼看向了在瞧着新弓的裘衣轻,「相公病着,是不是就不去了?」她想起上一次入宫之后裘衣轻被折磨的那个样子,她想这次应该就不去了吧。
裘衣轻抚摸着那张新弓,长出新肉的手指猛地用力拉开了弓弦,一张空弓拉开拉满瞄准了裘望安。
九阴惊讶,他是能拉开弓的?之前……她还以为他病弱到已经拉不开弓了。
「非去不可的。」裘衣轻铮的鬆开手指,听着弓弦颤抖,没有看九阴也没有看裘望安,低头看着弓慢慢道:「那一日是我父亲的忌日,每一年我的圣上叔父都会命人抬我过去,庆祝他的寿诞,祭奠我父亲的忌辰。」他淡淡笑了一下,重复了那一句,「非去不可。」
九阴伸手将那张弓从他手中抽走,掂量在了手中,「我替相公去就成了,没有什么非去不可。」
裘衣轻抬眼看住了她,轻轻柔柔的笑了,「怎能不去呢?我精心替我的叔父准备了一份大礼。」若他不去,这几日的戏就白演了。
「大礼?」九阴看住了他,他……想做什么?
他扫了一眼回廊下站着的欢好,闷咳一声道:「那日的戏定是好看至极,夫人陪我同去。」
戏?
九阴也看了一眼外面的欢好,难道这几日裘衣轻让她配合他演的戏不止是针对皇后和欢好?
裘衣轻忽然对裘望安招了招手,「过来。」
裘望安乖乖的起身走了过去,站在榻前叫了一声:「堂、哥哥。」
「伸手。」他又说。
裘望安擦了擦手才敢伸过去。
只见裘衣轻用手指在他的掌心里写了什么,然后抬眼看住他道:「这个名字,记住了吗?」
裘望安看着自己的掌心默默点了点头,「记、记住了。」
九阴狐疑的看着他们俩人,「什么名字?谁的名字?你们背着我干了什么?」
「没……」裘望安慌忙将手背在了身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