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阑风长雨

紧,越揉越凶,直至她哼了一声。

    他指甲掐了掐乳尖,已经很硬了,他一掐,她就身体一抖。

    她认命了,“……去床上。”

    细声细气,呼吸发着抖,小可怜儿。

    珗薛被他带到床上,心衣被掀起卷至锁骨,与她纤细手臂不成比例的两团硕大雪团子,随着身体的痉挛轻颤一抖一抖,乳波微荡。他将两粒肿胀坚硬如葡萄的乳尖含在嘴里,像经常含的清丹一样,从牙齿挤到舌尖,再推到口腔壁,在嘴里滚了个遍。

    又不是第一次了。她对他前戏的步骤都一清二楚。盯着床帐顶,迫自己保持清醒,还有事情没完。他高兴的时候会说很多话,她就问了:“证据缺少哪一环?”

    覃隐吐出乳粒乳晕,换手上去,腾出嘴答:“前期准备是有了,但没有查阅资料的记录。”

    珗薛一听,要哭了,她拜托太监行方便借书没留下记录,反倒弄巧成拙。

    如果是因为这种原因没有办法,这辈子都如鲠在喉,难以释怀。

    “你要哭了?”覃隐注意到她身体跟嘴唇一起发抖,是哭泣但在极力忍耐的前兆。

    他感到茎身又胀大了一圈,血冲得柱子上的血管都在突突跳跃。

    “没有。”她撑起手肘,仰起脸,把眼泪憋回去。

    不对,朱委闰应该也没有相应记录,但他要伪造是不是很容易。

    她又细声地问,“朱委闰近来有去皓文馆吗?”

    覃隐才脱完她的袭裤,把裙子撩起来,把她腿分开,见到了日思夜想的粉嫩小嘴。

    细细一道,阜肉又很饱满,要往两边分得很开才看得到粉肉。

    他只伸出食指勾抹了一下,立马疯狂往外面吐水。

    这不天生就勾着男人,在告诉别人快进来是什么?

    珗薛夹腿,把她的问题又说了一遍。覃隐这才听到回答了她,“他们琯学宫去皓文馆是常事,但我将记录薄私存保管了,严防做手脚。不过外面的书阁就不一定,还是有很多抄录版本,虽然错误众多。”

    珗薛心里乱七八糟,根本不管他前戏做的怎样,他已经在探着手指,脑袋埋下去舔舐了,但这样就不好交谈。她干脆坐起来,大大分开腿生孩子一样,问她即将出世的孩子:“他不知道需要的是哪几本,哪些着作还是偏门不是吗?”

    覃隐抬起头,舌头伸进她问题很多的那张嘴,说的毫不相干:“上面话多,下面水多。”

    珗薛生气了:“你舔吧,舔一晚上够不够?”

    “等我插进去了慢慢有时间跟你说,你就只能浪叫了。”

    她看他解裤带,气恼不已又毫无办法,又想到问题还没回答,那才要紧。

    这些问题至关重要,她一刻也等不了,她现在就要知道。

    他也一刻都等不了,脱完裤子就往前靠近,直至下身贴在一起,手搂她后腰。滚烫的阳物在她外阴肥美的阜肉夹缝中上上下下地摩擦。

    珗薛伸出手指,堵住蟒首上的马眼,往上用力,使它离开她的那处,“回答问题。”

    “他不需要知道是哪几本,他只要将所有有关的书籍买回家,再翻烂一点。”

    说完他拨开她的手指,握住茎身往她小泬去怼,没找对地方,调整了一下再用力。

    “你要不要躺下?”他问。

    她双手撑在后,手臂打直,在想事情,刚刚进入的覃隐正爽得头皮发麻,看她这副模样感觉有点挫败。他自己双眸含情,哼哼出声,才进去就被几百张小嘴在吸似的弄得酥软了,反观珗薛的专注思考,有点羞赧起来。

    珗薛觉得躺下就不好跟他说话,而且他现在轻插慢抽,她还忍得住,等会儿是真的不能思考,要是做完他提裤走人,她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