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阑风长雨

因为遗漏几个问题后悔死。攀着他的手臂,看着他的眼睛问道:“所以,我的文章里只要有几个点他不能找到引证对应,就是破绽对不对?”

    “只能证明没有那本书,不能证明没有读过那本书。”

    他开始加重加快,肉棒重重碾在她的粉肉上,每一根神经末梢传来的快感都在蚕食她的理智,他撞得啪啪作响,把她撞得往上颠簸又落回床面,她终于把嘴拿来吟和呼吸了。

    “让我问最后一个问题……我求求你。”吸着鼻子,真的很可怜。

    既然求他了,他就不撞她,把她抱在怀里,交合处不再大尺度撞击,凶猛地顶弄,替换为软磨硬泡只有咕叽咕叽的水声。

    珗薛找回了一下声音:“……这是个死局了吗?”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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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思绪混乱,心中始终有一团雾,焦虑难过生气彷徨难以避免,她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她往下看到自己张开的大腿,耸动的巨根,在她体内驰骋,她感到很无助。压在身上被的无助,只能相信他的无助,被他拿捏无法拒绝的无助。

    两个人小腹摩擦着,乳尖也在他胸膛摩擦着,水湿掉身下的床单。覃隐抬起来悬空身子一点,胯骨重重往下打,把水花拍散,飞溅得四处都是,她喷得太多了。珗薛感受着被震打的自己,体内最深处一次又一次被刮磨的敏感点,忍不住又泄了。她想真羞耻,你该担心的事情没有着落,你在这里泄身。

    他对你作出承诺了吗?他爽了,你得到了什么,别说你也爽了。覃隐是真的爽到快飞起,他的呼吸吟比她还大,男人变了调的急喘和舒服的嘤咛,让她知道他根本不可能和她共情。他俯下身来抱紧她,臀部律动进出,说些不像他能说的话,他说“怎么长的,好爽”“啊,啊,你咬死我,吸死我了,啊”,还说“好会伺候人的,爽死了”。

    珗薛只能尽力压抑胸中难过,她吸气憋回眼泪,带得下身一起收紧,覃隐低头看他俩的交合处,蓦地夹这么凶。他狠狠顶弄一阵,把她弄得没时间想别的,只能痉挛叫,最后了浓精进去。阴茎一胀一缩汩汩喷涌,趁这个时间亲了亲她,珗薛不想回应,舌头都懒得伸。他突然说:“翟秋子要跟我有过什么,怎么会那么笃定肚子里的孩子是亡夫的?”

    他以为她介意翟秋子的事才不想跟他亲吻。

    “不是的,是你太爽了。”珗薛淡淡回答,“你爽的样子让我非常恶心。”

    “那你得经常忍受这股恶心了,谁叫你长了这样一副身体。”覃隐与她一只手十指相扣,另一只手滑进她的发丝,细细啮咬她的锁骨,“熟地黄、桃仁、何首乌、当归、芍药。”

    他的语气没有异常,珗薛却本能地感到恐惧。

    “是助孕的。”他抬起她的小脸,“你在冷宫,侍谁的寝?”

    她不回答,一双明眸善睐的眼睛倔强又潮湿,他放开她,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