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迎风待月

的胡凳上,覃隐坐在一旁的床榻。她问:“谌晗为何要对付谌烟阳?”

    覃隐刷地站起,神情紧张万分,他不知她怎么会对她不应该知道的事如此笃定,那是当朝太子。比起讳犯太子,他更害怕她卷入什么深水泥潭。

    崔驭倒没什么严抗,“太子得知一些皇室辛密,容不下她。”

    她刚觉得他嘴没多硬,别的却是再也不肯说了。颐殊站起,覃隐也跟着站起,她走到崔驭跟前,“你是要我对你用刑?”

    “你用刑也没用,我的确不知道。”

    “那我到长公主府长住,他又为何要杀我?”

    她在假设不存在的事,崔驭大可抵赖到底,比如谁说要杀她了,拿出证据来。但她说得不容置疑,崔驭道:“我猜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尤其是外人。”

    -

    颐殊走在前,覃隐亦步亦趋跟在后,他问:“崔驭如何处置?”她不理。从那天接吻后,她对他就没有好脸色,没有甜言蜜语,没有如胶似漆,连正眼看都没有。

    “养着他。”她被问得烦了,淡淡丢下一句,“你养女人还是养男人不都一样。”

    覃隐停下脚步,她道,“你的院子里养男人养女人不是很正常?”

    “还有,我没那么下贱。”

    他正要说话,瞥见门外停了一辆马车,外部涂装低调,内饰珠帘玉坠却价值不菲。车上帘子掀开,下来一人,他带来的侍从搭弓举箭,他竖起扇子。

    是谌晗。他笑道:“幸会,永别。”扇子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