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道理把男人死死栓在身边,不给教坊司里的姐妹分一杯羹。
脚步声又匆匆传来,还是先前那个侍女,她脸色古怪,看了眼许七安,低声道:
“娘子,几位花魁都来了”
“什么?”明砚和浮香失声惊呼。
许七安耳廓一动,听见了莺莺燕燕的笑谈声,再过一阵,一群打扮花枝招展,但不显妖艳的高质量美人鱼贯而入。
她们有的妩媚多情,有的妖冶热情,有的含蓄如大家闺秀,有的柔弱似黛玉妹妹。
风格各种各样,总共七人。
但不管身段还是容貌,都称得上是拔尖的美人。
“许公子好!”花魁们站成一排,欠了欠身,嗓音悦耳动听。
许七安脑海里就只剩四个字:会所嫩模。
浮香和明砚心里气的要死,还得虚情假意的热情招待几位花魁。
锦厅里,容不下这么多人,明砚花魁便请众人到外头的大厅去,安排侍女端上美酒佳肴。
九位花魁们轻松自若的谈笑,好像真是好姐妹似的,但时不时投向许七安的目光,暴露了她们在暗中较劲的事实。
都是人精,馋许七安的身子,但又不表露出来。保持着花魁的身份和气度。
不过许七安嗅到了那股似有似无的火药味,尤其是浮香,眉眼顾盼间,总会流露出些许浮躁。
怎么滴,你们想来一场九阴真经吗可惜没有手机,不然可以发朋友圈炫耀许七安一边与花魁们眉来眼去,一边心里吐槽。
一位颇有才女气质的花魁提议玩行酒令。
酒过三巡,许七安表现的平平无奇,没有脍炙人口的诗词问世,这让因他而来的几位花魁颇为失望。
那位提议玩行酒令的才女花魁,浅笑道:“你们可知道“醉后不在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这半句七言?”
花魁们一下子活跃起来,莺莺燕燕的说:“自是知道,多美的句子。”
浮香笑着开口:“据说是皇宫里流传出来的。”
才女花魁微微颔首,“那你可知是谁所作?”
花魁们眼睛一亮,齐刷刷看向她:“阿雅知道?”
许七安低头喝酒。
才女花魁摇摇头:“不知,但我知道一些别的事儿,教坊司里没有的”
她故意停顿,慢条斯理的饮酒。
“快说快说。”众花魁焦急催促。
浮香注意力也被吸引过去,眼睛亮晶晶的,嘴角不自觉勾起微笑。
许七安见过这种表情,上辈子女朋友和闺蜜聊起奢侈品包包时,差不多也是这副姿态。
阿雅很满意众女态度,笑道:“这首诗也是在行酒令中诞生的,当时参与的酒席的,都是皇女公主们。”
“是长公主?”花魁们猜测道。
如果说皇子皇女们谁能写出这等绝品七言,那必定是素有才名的长公主怀庆。
“这个便不晓得啦。”阿雅摇摇头,婊里婊气的看一眼许七安,笑道:
“虽然只有半首,但水平不输许公子的咏梅。但奴家觉得,许公子的诗才独一无二,那半首诗想来是灵光乍现,不比许公子这般才华横溢。”
“是呀是呀,许公子近日可有佳作?奴家对公子仰慕已久。”另一位妖冶多情的花魁抛来媚眼。
其他花魁没有说话,但笑吟吟的,深情款款的看着他。
她们既是竞争者,也是合作者,企图联手从许七安这里榨取些宝贵的东西。
许七安喝着酒,轻笑一声:“近来才思枯竭,没有新作,毕竟本官也无法时隔三四天,就作一首诗。”
听他这么说,众女先是失望,露出黯然,随后又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