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会遣信得过
之人好生管养。」
墨天痕婉拒道:「先父曾言,剑在人在,弟子不敢忘却,况燕歌孤问弟子尚
未掌握纯属,有时或许仍需墨剑动武,只怕暂时也离不了身。」
孟九擎点头道:「话虽如此,圣枪沉重非常,墨武春秋亦非轻盈,你同时背
负两者,难免疲累,我便让破儿为你背负墨剑如何?」
墨天痕躬身道:「这怎好劳烦煌师兄。」
孟九擎笑道:「非是劳烦,而是吾在向你请求。破儿此行,并无趁手兵刃,
吾想你既有圣枪,可否将墨武春秋借与破儿一用?当然,若你征途之中有用剑需
要,破儿也自当奉还,这点吾可保证。」
一旁煌天破轻拉孟九擎衣角,小声道:「师尊,吾……」
却见孟九擎一摆手,示意他不用多言,只看墨天痕反应。
掌教既已这般请求,墨天痕又岂有拒绝之理,当即解下墨剑布封双手递与煌
天破道:「煌师兄于我有恩,弟子自然信他,若需此剑,尽管一用。」
孟九擎显然有所隐瞒,墨天痕又这般说法,煌天破自然不好推拒,还礼道:
「天破在此谢过墨师弟了。」
接过墨剑负于背上,又道:「墨师弟好膂力,这剑足有三十多斤重,你竟使
的开来。」
墨天痕谦虚道:「哪里,与煌师兄之武艺相比,不过珠粒之光而已。」
孟九擎催道:「正事已毕,你二人就不要在这相互吹捧了,待到路上交流也
不迟。」
煌天破与墨天痕忙向孟九擎施以一礼,来到场下与早在此处等候的籁天声合
至一处,领众弟子向城外进发。
三人领众弟子一路向西南行进,路上,墨天痕仍是心有疑虑,忍不住问籁天
声道:「大师伯,你可知孟掌教为何偏偏只让我们三人领队?你与煌师兄倒也罢
了,但把我算作统领,此队战力可谓是五路最弱了。」
一旁煌天破道:「谁告诉你,此路只有我们三人统领的?」
墨天痕一怔,问道:「第四人是谁?」
籁天声道:「我们这一路,前方有倦潇尘与月冷星两位师叔接应,出除去三
剑峰那一路,该属我们这路战力最强了。」
墨天痕只依稀听过「月冷星」
这一名讳,却不知籁天声口中的二位师叔究竟是谁,但听他如此自信,心里
也放宽不少:「原来前方还有前辈接应,难怪掌教会如此安排。」
籁天声又道:「天痕,你是师妹的孩子,算是与我和天破的小辈,你称我为
师伯,就不好再称他为师兄了。」
墨天痕刚要答应,却听煌天破道:「不必在意这些小事,他以晏师叔弟子身
份参战,自然就是吾之师弟,这辈分本来就乱,就不必再算的那般清楚了,他想
如何称呼便如何称呼好了。」
籁天声不悦道:「辈分礼数,岂可随意而呼?」
煌天破笑道:「本就不好定论之事,二者皆可,又何必强定?老籁你一道士
,怎会在意这些礼数?」
籁天声皱眉道:「长幼尊卑,岂是你儒门特有?我道门就不需遵循了吗?」
煌天破道:「他称你师伯却称吾师兄,便宜都让你占了,你怎的还不乐意?」
籁天声道:「我还不是怕你掉了辈分,令你不悦!」
煌天破失笑道:「吾谢过你之好意,不过你吾相交多年,自然知晓吾对这等
琐事从不在意,你就不必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