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郁这时看着果真跟只发情的母猫一样,很苗条,很骚软,他撩起的衣角下的小腹显得平薄细嫩,一根形状姣好、甚至还有些分量和长度的性器直挺挺地翘立在空中。
楚郁见状,哑着声音低低叫了一声,被楚琸含着笑将那勃起的阴茎抓在手里揉挤几下,于是他的嘴中只剩下了模糊的咿呀叫喘。
他半支起上半身,两条白嫩的长腿还大大分敞着,露出中间嫣红的肉,胀硬的骚核一下接着一下动情地抽搐。
楚琸已经拿起旁边扔着的药膏,重新挤了一堆在自己的手上。他的指甲修剪得干净整洁,手指长而有劲,手掌宽大,光是看着,楚郁就已经能想象到那样的指节塞到里会有多么舒服。
而事实也确实像他所想的那样。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稍微变换了姿势,楚琸懒洋洋地在床上坐着,而楚郁则跪立了起来,两只从短袖里伸出来的雪白手臂轻轻攀住了弟弟宽阔的肩膀。
楚郁身上套着那件恤,看着比平时西装革履的装扮年轻了好几岁。
他在工作时为了减少外貌所带来的麻烦,常常要刻意把自己往成熟稳重的方向打扮,现在放下了些许凌乱蓬松的刘海,活像一个不折不扣的大学生,嘴唇湿红,唇珠圆润,两条从宽松的衣物下伸探出来的光裸大腿颤颤地在楚琸那手指噗嗤、噗嗤的捣弄下不停打颤,两腿之间的间隔越分越远,逐渐体力不支,几乎要完全坐到楚琸的手指上。
两人之间的气氛沉默而又暧昧,楚郁红着脸,费了很大的功夫才忍住不去看着对方,可是他又能看向哪里呢?
楚郁甚至连楚琸这个时候想干他都不知道。这个会扭着屁股朝下沉坐,不断主动套弄着男人手指的骚货,真真切切、确确实实的是他哥哥吗?
楚琸甚至开始不确定了。在他的记忆中楚郁并不是这样的。
对方绝大部分的时间中都很沉默冷淡,若说两人稍小些的时候还有温情可言,那么等到楚琸长大后的楚郁基本上就已经能用“严厉”来形容。楚郁长得漂亮,但刻板禁欲,对待楚琸也少留情面,叫楚琸每次和他待在同一空间中,都像被人关了大牢一样,也从来没见过楚郁有过什么情人。
楚琸先前一向以为楚郁其实是个性冷淡,后来被对方抢了小男友才意识到不是如此。现在再回想起来,其实他当时看到楚郁和他前男友勾搭在一块儿,并没有很多的恼怒愤懑,反而是惊讶更甚——
他惊讶于楚郁的“老”树开花,更暗中不解对方的品味。
楚琸总以为楚郁那副“全世界都欠我”的架势,看待伴侣的眼光一定挑剔高明,不想竟然看上了一个他楚琸用过的人。
他更惊讶于楚郁竟然是个双性人的事实。这样的人——应该还是在下面更有快感吧?可是楚琸也是直到这时才发现楚郁的秘密,那么他之前呢,他之前——有没有和别的男人做过?
楚郁既然藏得这么好,说不定私下里也有那么几个固定的情人炮友,毕竟看对方现在这幅熟练地扭腰摆胯、将他那几根手指吃得津津有味的模样,实在骚味儿外泄,忍一时就算了,怎么可能忍到快三十岁还是处子?
一旦这么想着,楚琸的心里就浮上一层说不出的不悦。
他捏着楚郁那张薄薄的肉胯的手用力了些,叫对方发出一声低低的痛呼,原本正上下起伏着的身体渐渐停顿下来。楚郁面露潮红,那具布满欲的躯体显然还没有吃够,以至他面颊上的热度久居不下,被楚琸用手指捣弄了一番之后,呼吸反而愈发急促,倏地从身下被宽大的恤半遮挡住的腿间喷出一股淅沥沥的汁。
楚郁像是做坏事被抓包的小孩一样,眼睫不断闪烁着,才刚散去没多久的耻怯又回到了他的身上。
他一直虚虚搭在楚琸肩上的双手使了点劲,磨蹭着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