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类型,不仅劲儿,得舒服了还会主动贴上来缠他
。楚琸这么一想,果真鸡巴胀得要命,甚至还能更胀一圈,再胀一圈,他胯下的那根东西对着这样全然不同的楚郁有着无限膨胀定理——怪不得他这两回一见着楚郁发情就硬成那样。
楚郁的身子软得蛇一样柔弱无骨,抱在怀中又是有点分量的,一只圆圆的肉臀紧紧骑在亲生弟弟的胯间耸动,上半身密密地和楚琸贴挤,间或从喉咙里发出几声实在受不了了的叫。
楚琸将楚郁从身上半拎起来,稍微将自己的膝盖屈着,让对方的身体有个大概的依靠。楚郁看着仍是愣愣的,精致的面庞上有着病态的、让人移不开眼的粉艳潮红,稍微张了张口,就蓦地从嘴巴里发出一声始料未及的叫喘——
楚琸才将他身上的恤撩到锁骨边上,他那两只暴露在男人眼神底下的小巧奶子就倏然齐齐轻颤起来。
楚郁这对嫩乳很小,薄薄一层软绵绵的嫩肉,微微挺翘,连都勉勉强强。
楚琸听说有些乳房发育得不错的双性人也会像女人一样去买内衣穿,楚郁的乳量着实用不上那种玩意儿,但也有些弧度,尤其是那尖端两颗骚硬的奶头还藏在在恤底下时就若隐若现的,将薄薄的衣物撑起一对微圆的柔软形状,看着更别有难言的诱惑和风情。
楚琸揣摩着对方的心思,觉得他这哥哥的两只小骚奶子似乎很敏感怕痒,前一天晚上也被玩得口中哼哼唧唧地直把着两团软肉往自己手上送,旋即用单手捏紧了哥哥的腰肢,一只手仍然掀着楚郁身上的衣物,对着美人胸前两颗红艳的乳豆快速地打量几眼,便将其中一颗突地含进嘴里,颇为用力和挑逗地吮吸起来。
“唔啊!嗯、哈唔”
楚郁的口中瞬间接连发出数个互相黏连在一起的、抑扬不一的声响,像是从不曾预料到楚琸会给他舔奶子。
他被弟弟含住的单颗奶头又麻又酸,男人粗粝滚烫的大舌卷住骚的乳珠来回拨弄,不断发出啧啧的嘬吸响动,好像对方吃得十分津津有味,没几下便把楚郁的骚奶头给吸肿了,再被吐出来时又圆又胀,红红的野果似地透着湿的水光,大了足足一圈,连乳晕也叫人嘬弄得泛起更浓的血色。
楚郁哪里受得了这种玩法——
他知道被人玩奶子会舒服,却从来没有细想过那奶粒儿被人含在嘴里会是这种欲仙欲死的感受,直把楚郁激得头皮发麻,比先前单单被弟弟着嫩时还要快感剧烈,几乎把他得疯了。
楚郁一时间什么都记不确切,只能看见胸前靠着的楚琸的脸。对方的英眉舒展,目光狡黠,端正而又风流的面颊微微被他自己吸得凹陷,竟是又将楚郁的那颗奶头含了回去,换了一种方法继续用肉舌拨弄。
“哈啊唔!阿琸、阿琸别舔”
楚郁的脸愈发涨红了,好像自从楚琸进到他的房间里来,这美人哥哥脸上的红痕就没消下去过,原本清悦的嗓子里含着湿淋淋的水意,不住地轻叫低喘,急得跟要哭了似的,“好奇怪唔!”
楚琸闻言,将口中那红红的肉豆给吐出来,又时不时用两瓣嘴唇在上边轻轻磨蹭吮抿,有些含混地说:“别舔什么?哥哥明明这么舒服,下边也越夹越紧了,把我的鸡巴也吸得很爽”
楚郁哪里听过这种话,当即就又羞又臊地要从眼角流下泪来,眼尾红得柔情蜜意,抽抽搭搭的,又不得不顺着楚琸的话说。
他被男人玩过的奶头越来越肿,越来越胀,被弟弟的舌头顶得颤颤巍巍,爽得快要没有知觉,只能不停、不停地忍着怯意浪叫:“呜哈啊、是奶头”
他将那词一说出口,就像打开了一个隐秘的开关,什么话都愿意往外倒,又不住轻仰着脖子吟:“是哥哥的骚奶头唔!别舔它了哥哥要舒服死了,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