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春药放置双母狗磨逼,争被兄长鸡巴狂奸

    温廷身为家主,一向雷厉风行,说一不二,将温容的脏穴完一通,叫下人来将小少爷带下去沐浴清理。家仆们通通低着头不敢多看,夹道在行廊两旁低头等候。

    温廷将温容打横抱带出房门的时候,他们府中最为娇宠的小少爷身上破破烂烂地盖着件夏衫,衣衫上浓精腥浊,又有大片湿泞,性斑斑,不知道都是从哪个浪货身下的嫩穴里喷溅出来的东西。

    温容两条细白的长腿从高高开衩的衣摆下显露出来,下身没有裤子,上身也松松垮垮地系着腰带,胸前的衣料合拢得并不严实,能偶尔看见里面一闪而过的白软春光。

    那时温容已经昏昏欲睡了。府中但凡见到这样场景的下人们,通通在温廷面前闭上嘴巴,不敢说话,也不敢断然猜测大小少爷之间都发生了些什么。

    然而一旦等温廷嘱咐几个年幼的小厮去帮温容放水、沐浴,又自己回房休息之后,这群人便如雀鸟群里忽然投放了只野猫一样,叽叽喳喳地胡乱叫开了——

    定是小少爷又做坏事,叫大少爷发现了,所以才会被这样惩罚,且看小少爷这副模样,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呢!

    关于这些言论,温容倒是通通不知情。

    他连着做了两趟,穴酸软,原本就意识模糊,被温廷抱出去时还不清不楚的,只知道自己的浪模样全被下人们给看到了,两只白嫩的足尖蜷得很紧,互相忸怩地绞在一块儿,一等被几个平日里就很亲近的仆童带入浴池中清理,这才放心下来,同时也更昏昏欲睡——

    等他再醒来时,自己已经在一处干燥宽阔的床榻上躺着了。旁边有个小僮在伺候他,拿着一条冰水浸过的帕子给温容擦脸。

    这天天气略微闷热,温容觉得那帕子冰冰凉凉,舒服极了,口中哼哼着往帕面上蹭动,睁开双眼,才发现面前的小僮并不是自己熟悉的。

    温容在睡意迷蒙中很有些疑惑:“桂枝呢?怎么换成你来伺候我了?”

    那小僮并不急着回答,而是很有些怪异地看了他一眼,将帕子重新浸回水里,转过身去时又从屋中的桌上捧了一碗汤药回来,然后才说:“桂枝被大少爷叫去问话啦——”

    于是温容不说话了,见小僮手中的汤药,自然知道那是什么,本想讨个乖,让这小僮在大哥面前说些夸他懂事自觉的好话,主动先喝了避子汤,于是稍一撇下嘴角,委委屈屈、壮士断腕般地说:“给我罢——”

    他想伸手去接,不想双手却不听使唤。温容刚醒,意识和知觉都是迷茫不清的,这时才反应过来刚才那小僮为什么这么看他——

    他的双手居然都被人顺着锁链扣在了床头。

    温容一动,头顶手腕处就带起一阵叮里当啷的脆响,视线回望过去,发现箍着他的是一副玉制的锁链,青白冰凉的环圈叠叠相扣,在他每一边的小手臂上各自缠绕两三圈,更衬得温容肤质柔嫩白皙,和玉没什么不同。

    他这下清醒了大半,当下蹙起了眉,提高了音调问道:“这又是做什么?”

    温容平日在府里,一向很有风风光光小少爷的风采,说起话来很娇纵的,脸也明丽,更显得他趾高气昂。

    那小僮不知道被人叮嘱了什么,也不正眼看他,只用一根细细调羹在药汤的碗里搅匀汤水,匀起一勺,递到温容嘴边,说:“大少爷嘱咐过了,小少爷身体劳累,凡事都不需要亲自动手,让小的喂您吃药就好——为了不让小少爷乱动,只能先拿链子锁着。”

    这种话谁能相信?

    温容倒不难猜到是温廷指使下人这样做的。事实上,整个温府里只有温廷敢这么对他,要不是得了温廷的指令,更不会冲他这样说话可大哥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他还没消气?

    可自己明明连下边的穴都给他吃过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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