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得节节败退,圆圆的肉嫩胯臀顿时在榻上控制不住地弹动起来,支撑在身后的双手忽然耸动,带着腕臂上的玉锁链清脆地响动不停,不多时,更猛然口痉挛,唰地一股温热自肉道中喷出来,竟在空中都划出一道圆滑的细小弧线。
“嗯啊、唔啊!骚肉豆爽翻了呜——”温容双眼迷茫,在喷出水后兀自失神,两条长腿大大敞开,前端一片榻面、被褥上都是从他的口里溅出来的骚。
温廷随手抓起床上的薄被,将幼弟间覆盖着的湿粗暴地擦去,手指蘸着第一个罐中的药膏,再次伸探进温容的穴中,将冰冰凉凉的膏体涂满手指能够到的所有嫩肉上。
——这样来回几次,使得温容反复听见自己那贱穴中被兄长的手指捣搅得咕吱、咕吱作响的声,然后再是外阴肉阜:肉蒂和阴唇全被什么湿黏清凉的东西覆盖着,倒确实让他那被阳具磨得有些发痛肿胀的嫩内外都舒服了不少。
温廷随即又打开第二个罐子,温容没有细看,便听对方低低地问:“小容刚才干什么了?”
温容眼神犹疑着,内心里骚情泛滥,也许又是因为旁边还有一个小厮在耳听目观的缘故,叫他愈发变得骚贱放荡,当下便喘着道:“小容刚才发骚被大哥揉到喷水了唔、哦骚货的贱穴只被掐骚蒂就要爽死了”
他说着,便被温廷蓦地将一个圆圆的硬物塞进肉穴口当中,一直顶到深处。
“嗯、唔这是什么”温容没看见那圆粒儿的模样,只觉得大概有颗鸽子蛋的大小,圆圆滚滚,才进入他的道没有一会儿,就溶溶地被里面的汁水和肉壁给吮得化开些许,合成一道崭新的粘稠腻流,慢慢地顺着阴穴的最深处向下流淌,渐渐布满整个肉道——
随着那圆丸的体积不断缩小,内的浓厚药越来越多,温容也渐渐察觉出不对劲来。
他那娇嫩的穴内部开始泛起了深深的骚痒。
起初这感觉还并不明显,只是偶尔有媚肉突地抽搐,穴内洋洋地传递痒热。可不过多时,他的又火热热地发起烫来:
整个穴壁内的处处浪褶、颗颗骚粒儿,全都整齐划一地剧烈蠕动和收缩个不停,一只贱逐渐变得饥渴到不行了,外阴上的肉花乱颤,洞不自觉地大口张合,不知道从骚穴中渗流出多少贱的汁,好像用之不尽、取之不竭,将他面前的榻上积聚出一滩浅浅的湿亮水坑。
“哦哈、啊!大哥、大哥小容的小好痒唔”
温容在床榻上平摊着扭动身躯,不知不觉间整具白嫩漂亮的双性身体上都布满了一层薄汗,这时更是面色潮红,眼尾积泪。
因他双手被缚,无法翻身,只能像只被人从水里捞出来的鱼一样无助地胡乱摆动,两条腿紧紧绞着、并在一块儿,仍有许多黏腻的湿流从他的腿缝间阵阵滑落,两只奶子也在情欲的催动下愈发涨得浑圆,大了近小半圈儿,上端本就被玩到肿硬的乳头更打起了颤,艳红得像两颗诱嫩可口的樱桃果粒。
而温廷已经从床边站起来,只弯下腰去,捏着温容紧含着的小巧下巴,几根手指伸进那湿热的小嘴里搅弄,淡淡道:“大哥不是说过要罚小容么?只用锁链拴着,算什么‘罚’呢?”
他说罢,温容已经开始细细地哭喘了,细嫩的软舌还半伸出来,傻傻得不知道该怎么收,嘴角边挂着被兄长玩出来的口水丝,一直下淌到下巴尖上,也没人能帮他擦。
温廷只觑了床上这泪眼朦胧的小美人一眼,就将手抽离,直接转头过去,不再观看,带着小厮出了房门,只留温容一人在榻上反复煎熬,嫩里不知道淌泄了多少被那催发情欲的药丸激出的骚水。
他全身犹如烈火炙烤,下边的肉花痒得厉害,骚嫩的奶头愈发胀大,只想有个粗热的鸡巴插进里捣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