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叫秦宽尽数三两下扯落了去,将一堆柔软的料子扔到床脚边上,剥粽子一样把里边糯米似的绵白软馅给摆露出来。
温容双腿蜷着,身上一层薄薄的亵衣,就不看他。
秦宽口中哼笑,坐得离他更近了些,慢条斯理地说:“你不想起,药还是要换的,你再这个样子,哥哥可直接替你弄了,嗯?”
说罢,为了要威胁他似的,竟真将双手放置到温容那软腰的两侧,抓住亵裤的腰边儿,径自往下一扯——
温容的机灵劲儿,秦宽是亲眼瞧见过的,本来顶多是吓唬吓唬对方,以为这温小少爷总会伸手出来遮挡遮挡,不想不知是他这下手太过使劲儿,或者温容真的没醒,脑子都不带转的,竟什么反抗都没有,便叫秦宽将自己下身上那亵裤唰地拉扯下来,直直露出雪白一片的大腿和屁股。
秦宽只见随着自己手上动作,竟叫温容那整个下身都跟着力道悠悠晃颤几下,两瓣嫩生生的软浪屁股上更有细肉一跳、一跳,生成两堆晃颤的云团。
他那臀肉看着紧实软弹,圆圆浑浑,上边还留着点红印。温容只觉自己臀上一凉,口中不自觉地“唔”了一声,两条腿互相并绞,更带动得那肉屁股不住晃动,臀肉夹耸间竟稍高抬了些,隐约露出下边一条嫩粉的靡艳缝。
温容叫秦宽给扒了裤子,居然不叫不闹,几息过后回头看着自己这个酒肉朋友,正见秦宽盯着自己腿间的东西瞧,因此那柔软的阜更涨动难受得厉害,不知不觉地将自己的臀部又撅高了些。
这温小公子是个美人,眼角红彤彤,嘴唇也红彤彤,口中糯糯软软,仔细一听,好像还带了一丝哭音,半张开唇说:“你做什么呀”
他那话音跟轻飘滑落的羽毛似的,好像一吹就要散了。
温容今早刚醒,就觉得身上哪里不太舒服,细细感受下来,竟是一对儿圆乳涨得又痛又痒,整个胸前的部位浑浑地发烫发热,好似有数股蚂蚁丛流在他的乳肉中来回爬窜。
那痒意自然而然地爬到了温容两点敏感极了的奶尖,叫他一对儿乳豆轻易地胀得膨圆,一旦他翻身,将自个儿的两片乳晕压在床榻褥面上来回蹭动,变觉那硬硬的两颗豆酥酥麻麻,好像马上要有什么东西从最中间的小洞中破涌出来。
温容从不曾有过这种感受,当下愣愣傻傻,愈发难受得很,两只眼睛因此水光泛滥,仿似在谴责眼前的男人,叫秦宽不由得目光暗凝,又瞥了眼温容那嫩屁股瓣儿间一只女穴、一个小洞,口中沉吟说:“我叫人来给你换药。”
那两个婢女就在门外候着,一直不曾说话。前一天晚上,温容也是由他们负责照看好了各种私密事宜:擦洗掉身上的男精,挖去、冲净穴间的污渍,最后还要给那穴当中重新上药。
温容那时晕乎乎的,倒还好些,这时但想起是两个女子给自己那畸形的贱穴涂抹药物,就浑身地尴尬、说不出什么感觉,当下眼见秦宽起身要走,连忙叫停了他,尚还撅着一对儿圆圆的屁股,就将身子半扭过去,用一只手拉住对方的:“别去”
温容面上的表情好不憋闷:“谁要她们给我上你要是让她们来,我就、我就再不理你了——”
秦宽由着温容拉他的手,低头看了那床榻上的小美人一会儿,真觉温容是个小狐狸精,这一点倒是丝毫不曾传错,不由顺着他的话来说:“小少爷——那么你想如何呢?”
温容吸了吸鼻子,忸怩了好一会儿,才置气般地道:“你这手长出来干什么的?难道连上个药都不会么?”
他口中说得气哄哄的,面上的颜色却动人极了,似是一种薄怒还嗔的神情,是当真漂亮勾人,叫秦宽这等看惯了美人儿的风流货色也禁不住看呆了会儿——更何况面前这美人还光着屁股,露着点儿勾人心魄的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