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气,肯定天天缠着你做爱,你怎么还没被榨干?竟然还找我呢啊轻点,都给你干坏了,到时候还怎么啊”
厉盛的笑声传了过来:“他怎么比得上你这么骚浪听话?木头一个,平时根本做不了几次,见着他的脸就腻了。”
那人又嗤笑:“好可怜,怪不得这么猛,唔你这精水也太浓了,怎么还来呀?别搞了,骚货要被死了!臭流氓”
紧接着又是阵阵言浪语,季听听得头皮发麻,一时间竟然只想逃走。他是木头?厉盛居然也有那样激烈情动的样子,从来不是对他这般的不痛不痒。
最让他伤心的是他自己,居然在那种情况下也能有感觉。
季听当时太惊讶了,在原地站了好一会都没走。他常年在性爱方面得不到男人的爱抚,又是这样一幅荡的身子,常常看着黄片,下边那肉就痒了,那时看着自己丈夫和其他人的活春宫,见那平时他也曾见过的、但从未被满足的肉棒如此凶悍地把别人干得汁水乱喷,居然当下便盈盈地从花穴的洞口流出好多水。
及至全身发热、双腿瘫软,他才想起来自己究竟是来干什么的,匆匆拿了试卷便往学校赶,临走时不小心将大门碰得大声了些,心中忐忑不安,居然觉得是自己坏了别人好事,等到第二天早上,厉盛却什么反应都没有。
他再想那时看到的场景,仍然还会面红心跳,不知不觉地在沙发上摩挲着双腿,微微闭上眼,胡乱从一旁拿起一个沙发靠枕塞在腿间,让枕头上的一处侧边抵着私密处的阴户,腿间的三角缝隙被撑得满满当当,稍微一夹紧腿,枕头就将那肉阜挤压得下陷。
季听来了感觉,肉唇中包裹着的阴蒂不甘寂寞地探出头来,被外物的碾压顶出一阵阵的酥麻爽意。他从口中发出小声的喘息,忍不住变换了姿势,整个人翻过身去,趴在沙发上,腿间夹着的枕头让他的臀部架在半空中,迟迟没有落下去,腰身软软地塌陷,搭在身上的短袖睡衣也滑落下来,露出他半截白皙的腰肢。
季听的身下本来就为凉快,只穿了一件宽松的薄短裤,这时更难耐地挺动起来,上下摆弄身体、胡乱地扭动,一边不停地嗯嗯啊啊乱叫,发出急促的叫喊。
他像发情的动物一样来回用自己的肉阜和上边的浪肉粒儿磨蹭着枕边儿,绵软的细腰像蛇般起伏,颇有些肉感的臀部一旦耸动起来,就抑制不住地晃颤不停,把他的骚核碾得死死的,随便一动,内里就传来酸爽无比的快感。
季听越动越快,好像失了神志似地和那枕头厮磨,水颤巍巍地在这过程中溢出花洞,不一会儿便将他的贴身内裤蹭湿。
“唔再快点,里面好痒,骚核也好舒服,还要”季听眼神迷茫,一颗肉豆被腿间的枕头很快碾得肿胀充血,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到那敏感的一点,触电一般的快感让他的下半身震颤不已,时时回想起厉盛胯下那根膨大粗黑的东西,回味它好似不要命了一样地往那妇身下冲撞的景象。
季听的肉穴翕动,口中的吟愈发遍布情欲,想象着有根硕硬的东西便像那样插进自己的肉里,一下、一下地捣,没一会儿就呼吸加快,几乎要喘不过气来,苦苦叫道:“进来,进来,里面好湿,要喷了”
他才说完没一会儿,便觉得身下一阵恍恍惚惚、倏地弥漫开来的燥热情流,季听不再动胯,撅起来的揉屁股还停在空中,双腿依旧紧紧夹着枕头,只觉整个甬道内的软骚肉都一齐有规律地、整齐划一地收缩痉挛,一下下地让他酸软的腰和屁股向上弹跳,震晃不止,如同正在迎接什么人的抽插。
穴内的汁猛地涌流而出,不断冲刷季听那许久不被男人进入的洞口,一下便让季听觉得腿间更加湿黏,身边的空气中都是淡淡的骚甜味道。
季听瘫软下来,但也没有把枕头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