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要将他就地钉在沙发里。
也不知道究竟被男人按着干了多久、多长,季听的穴肉绞来弄去,一瞬间只觉得眼前一白,脑海中空空如也,身前的肉棒颤颤巍巍地抖动片刻,连着中那些汇聚起来的连绵快感一起喷发出来,许久不曾释放过的精黏腻极了,带着浓重的膻腥味道,在他的小腹和男人的胸膛上。
与此同时,他那浪穴里的肉粒儿嫩褶也一块抽动、痉挛,季听难耐异常,叫春一样地尖叫出声,只觉得自己的胯部狠狠颤动,那插在穴里的膨硬鸡巴也愈发加快速度,始终不觉疲倦地在他的湿热紧穴内来回冲刺。
季听爽得眼睛都有些翻白,眼睫不住晃动,像被风吹拂的枯叶残蝶,水唰地冲刷过他整个高潮中的甬道,包裹住男人在里面不知疲倦抽动着的性器,随着被快速抽插干出来的乳白细沫流出体外,将他腿间的景色弄得更泥泞不堪。
“喷了、啊啊!”季听许久没缓过来。他还在余韵中飘飘悠悠、欲仙欲死,耐不住男人还跟公狗似的不停捣弄他那地方,磨得季听的穴口又红又痛,只好求他:“小酸死了出来吧,唔哦,怎么还这么大”
等到男人终于准许了季听的恳求,狠狠掐着他的腰肢,无论如何也不让季听移动一点儿的时候,季听才意识到自己之前口不择言惹下的麻烦。他一个劲儿地摇头:“别进来,会怀孕的,求你”
可是没用。
男人摸了摸他看上去相当有点姿色的脸蛋,道:“来不及了,你忍忍吧,到时候记得吃药。”
季听抽泣似的低叫了一声,便觉得那紧紧卡在内的阳具终于大发慈悲地左右晃颤,猛然从龟头上端的孔眼中喷出大股的热烫男精,那些稠密的乳灌满了季听的甬道,填满了他每一道深深浅浅的艳肉红褶。
他十分恍惚,好像马上就要睡着了。